“捣鬼？”萧璋愣愣，他倒没往这方面想过。

“嗯，你看看这个哈佛光罩区光子含量分布图，校区外的变化不太明显，只略微有一点降，而哈佛校区降严重，尤其在这片中间区域，更以几何数直线降。我这套监控系统并不完善，无法探测到光罩外的光子。刚好，咱们借升级保洁机器人之机，增加探测的精度和广度，争取尽快找到吞噬光子的源头。”

萧璋思量了几息，指着画面道：“中间这片区域好像是C教学楼，我可以从那儿先手。”

“不不不！不能打草惊蛇。破坏者应该早有布局，如果你突然间警觉，被对方知道了，咱们再查探就困难了。而且你看见的这张分布图时刻都在变化，现在是午夜时刻，它变化得最明显，到了白天，这一切就全部改变了，整个区间看不出太大变化。老头决定先升级100套保洁机器人，将它们变成二级战斗机器的同时，再植入一套光子密度感应程序和一套反光子侦测程序，最多明天晚上，就可以找到元凶。”

“那太好了！霍博士，咱们动手吧！”萧璋兴奋不已，对小老头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嘿嘿嘿！不急，把合约签了吧。老头穷了13年，这回终于有20万入账了。”霍老头露出贼笑的脸孔，将一块早已准备好的合约卡片丢到萧璋面前。

萧璋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自鄙视了一遍这个财迷小老头。

他没急着看合约，指指这间卧室：“老头，这是一艘飞梭吧？”

“不错。具体说是小型星甲，可以轻轻松松飞入外太空，而且我保证在科学院那帮大佬发出击毁命令前安全着陆美帝星或者火星。老头花了十二年建成，我发过誓，如果今年状况还不改观，我就遨游太空，再不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博士，您离开，将是华夏的损失……”

“狗~屁！老头不过一个疯子，一个随时随地准备丢进疯人院的老疯子。你小子别跟我上眼药水，没用的，十三年了，老头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该有个结论了。”霍老头略带激动的哼道。

萧璋搔搔脑壳，抛开这些虚的东西，转而道：“博士，这儿可以看见街道，也就是说，您看见了我今晚被人追杀的画面？”

“嗯，看见了。刚开始老头还骂你是臭狗－屎，后边你突然发力，让老头着实高兴了一把。干得好，对那帮害群之马就该狠狠碾死。不过你得罪了小黑鬼，情况有点不妙。对了，奥金牛为什么毁灭小黑鬼手中的卡片？”

“奥金牛？谁是奥金牛？”萧璋好奇道。

“就是奥马的老爸呀，你踩扁小黑鬼后，那个突然杀到的黑影就是奥金牛，是他出手救走了小黑鬼。”

萧璋恍然大悟：“原来是老不死的！当时我逼迫小黑鬼交出来华夏的计划材料，他手中的黑色卡片就是证据。要不是奥金牛，我就可以彻底打垮小黑鬼了。”

小老头却给了萧璋一巴掌：“死小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要不是奥金牛，你当时就被小黑鬼阴死了。那卡片根本不是晶片，而是便携式迷你光子炮，近距离激发，你胸前的防护装甲又破裂了，十有八九会中招。那条笨牛坏心办了好事，救了你一命。”

萧璋浑身激灵了，想想当时的情况好像真的不太寻常，黑色卡片爆裂出数尺大小的火花，这不是一般晶卡该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