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过重,令得杜锟就像是一种癞蛤蟆一般伏于地上,与地面垂直的嘴巴里出来的人,不知道这样称呼从杜锟嘴里出来的人形物体是人,恰不恰当,不过暂且如此称呼吧!杜锟嘴里出来的人头快沾到地上,其身体在拼命地往前钻,想要从杜锟的嘴里钻出。
杜锟露着嘴吐出左边肩膀后,露出了一只纤细的手,那只手很好看,分明是一只女人手,此手一出到嘴里,五根如葱修长玉指就用力地扒着杜锟的嘴向外拉开。
怪事发生了,那只手上的晶莹,粉红粉白吹弹可破的皮肤,一点点地消散,慢慢地,白骨渐露,而其皮肉已化作弥天飞雨,撒满空间。皮肉所形成的细雨将杜锟给笼罩于其中。
慢慢地,她从杜锟的嘴里,一点点缓慢地一下又一下地爬出来,半个身躯爬出体外,这时,她停住了,显然她还不想这么快地就出来,被长长的头发所掩盖住的头部在来回地摆动着。双手撑在地上,也是不时地东抓抓西抓抓,就是不肯这么快地爬出。
半蹲着的杜锟身子很难支撑得了,肚皮都快贴近地面了,虽说看起来从他嘴里出来的女子看起来似乎体重轻于常人要多得多。可是还够杜锟受的啦!
杜锟的双眼惊恐地盯着嘴里的她,恨不她快从嘴里出来,可是她呢?显得玩兴正浓,半个身躯在蠕动着,像钟摆般摆来摆去的,你急我偏不急,我就要慢慢地呆着,就要慢慢地折磨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杜锟神经衰弱几近崩溃边缘。
“呜呜”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轰隆隆!”雷电交加,倾盆大雨说下就下。“呜呜……冤啊!我死得好惨!好冤啊!”她一副痛苦不堪。渐渐地,她哀号着,声声撕心裂肺,令人忍不住与之一同悲伤难过。
她边哭边从杜锟的嘴里爬出来,爬啊爬的,下半身缓缓地爬出,人腿也出现了,最后一双修长的玉脚先是左脚爬了出来,而右脚又死赖在杜锟的嘴里,用脚背死扣在杜锟的嘴巴边。
杜锟眼泪直流,你啊,要爬就全部从我嘴里爬出来好不好啊?为什么就差这么一点就止步不行了,这不是让人更痛苦吗?
她没有理会眼泪哗哗直流的杜锟,在哭还是在哭,哭声充斥整个空间,让人不禁泪下。终于她的右脚爬出杜锟裂得大大的嘴巴,哭泣着的她爬到了杜锟先前所吐出的肉块旁边,那些肉块正在剧烈地动个不停,为着她的到来而欣喜若狂。
更像是一队训练有素的舞蹈演员们一起围在她的周围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在朦胧的夜色下显得诡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