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龙深以为然,连连点头。他对楚楚智谋极有信心,此时得楚楚应承,肯为引回商容儿出力,心中实已安稳许多。
二人又闲谈片刻后,李公公来报,晚膳已经备妥。楚楚命送入内室。
不一刻,摆膳已毕,山珍海味堆叠满桌之外,尚摆了一坛上好冰草酒。陈敬龙与楚楚入席,对饮起来。
二人久别重逢,自都欢悦;席间谈谈说说,一顿饭直吃了一个多时辰方毕。待残肴撤下,李公公又请陈敬龙去沐浴更衣。
左右以前也在这寝宫里洗过澡,再多洗一次也不算什么,陈敬龙心里顾忌已减,便欣然应诺,去到浴室中,痛痛快快洗漱一番。他身上衣服,日间摔跌打斗,沾了许多泥垢血污,更兼着伤之处破漏,留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裂缝,实已不堪再穿。李公公早都在眼里,已提前命人外出买来新衣裤,送至浴室备用。
洗过之后,换上新衣,内外整洁,陈敬龙精神不由为之一振;但他日间与江湖人相斗时,受了几处轻伤,这一番沐浴,将原本敷好的金创药尽皆洗去,却不得不重新敷药。
那李公公早将伤药、绷带等物送到内室。待陈敬龙沐浴归来,楚楚便让他坐好,准备为他处理伤口。
陈敬龙所受之伤,胸背肩臂皆有,既要敷药,便只得将上衣脱了,赤膊以待。楚楚先拿干布,在他各处伤口小心擦按,直到水渍尽干,方逐一敷药包扎。
暗室昏灯、孤男寡女,气氛本已暧昧,更兼二人以前曾有亲昵之举,羞怯之心都已大减;当此情景,焉能全不动情?
敷药之际,楚楚柔荑不免抚到陈敬龙肌肤。每一次抚过,陈敬龙胸中便地突地一下猛跳,被抚之处一阵麻痒,真钻入心里。待轻抚次数多了,那突突猛跳便接连起来,持续不断,再难压制;热血随着胸中乱跳,阵阵上涌,冲的头脸皆热、口干唇燥;一双眼,莫名其妙沾在楚楚身上,竟再挪移不开。
楚楚先前稍饮些酒,脸上本已微红;随着双手不断在陈敬龙坚实身体上抚过,脸上的红越来越重,渐渐蔓延,直至颈间耳后;眼中也渐渐温润起来,如含着一汪水,几乎便要滴出来。
待其余伤口尽皆处理妥当,只剩胸膛上最后一处伤口时;楚楚敷药动作已极僵硬,小手抚过肌肤时,缓慢异常,似被粘住,不易移动;鼻息声却越来越重,似乎呼吸十分吃力,竟连樱口也微微张开,帮助喘息。
此时她半蹲在陈敬龙身前,与陈敬龙正面相对。灯下美人,则美人愈美。陈敬龙眼望她如花面容,娇艳欲滴,耳听她喘气微微,惊心动魄;再耐不住心中冲动,轻轻抬起手来,去抚摸她脸颊。
手指刚在桃腮一触,楚楚全身轻颤,抬眼定定望着陈敬龙面孔,眼神朦胧,似云笼晓月,如雾罩秋波,迷离若梦;口中如呻吟般一声轻叹,喃喃唤道:“公子……公子……”
陈敬龙重伤后体力尚未复原,昨夜未眠,今日又大醉一场、大战一场,此时精神疲累,定力已远非往常可比;再加上刚才喝了些酒,虽然不多,却也足够趁虚乱神。
两声娇吟“公子”入耳,陈敬龙热血狂涌上头,脑中轰鸣,登时一团混乱;什么也不及想,一把将楚楚搂入怀中,俯往她如火嘴唇吻去。
四唇相接,楚楚双臂紧搂,牢牢抱住陈敬龙腰背,口中丁香乱吐。
陈敬龙激情愈盛,全身如被火烤,燥热难禁;本能驱使,抬起右手便搂上楚楚腰肢。
楚楚被他僵硬右手一触,身体微微一痉,原已闭上的双眼猛然睁开,眼中迷离尽失,又复清澈;随即用力扭头,脱开陈敬龙亲吻,轻声求道:“公子,不能……不……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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