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菱觉察到苏锦目光子啊自己胸口是哪个梭巡,脸色微红,不过还是将胸脯挺了挺,一副任君观摩的架势。
苏锦知道自己不该将情绪带进内宅中,男人嘛,外边的风雨再大,也不能让后院的家眷们受到惊吓,于是调整心情,指着身边的凳子道:“坐,你们都坐,陪我喝一杯,这几日忙于交接,都没时间在一起吃饭。”
夏思菱了小穗儿一眼,小穗儿倒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苏锦身边,拿起酒壶帮苏锦斟满了酒。
夏思菱缓缓坐在苏锦对面,蹙眉问道:“公事不顺是么?你愁容满面的,慢慢来吧,第一次当官是有些无处下手,我爹爹……我爹爹当年初任黄州知府的时候,也是这般样子,但后来就游刃有余了。”
苏锦微笑道:“说的是,万事开头难,我明白的,你们不用为我担心,这里地方贫瘠,也没甚去处,外边也不太平,你们怕是要憋一段时间了。”
小穗儿道:“公子爷放心吧,我跟夏小姐不知道多满意这里呢,夏姐姐答应小婢要教小婢识字画画弹琴呢。”
苏锦着小穗儿娇俏的小脸笑道:“那咱家穗儿岂不是要成为大才女了么?”
小穗儿扭捏道:“才女倒没想,只是听少夫人和几位姐姐们在一起谈诗论画的,小婢一窍不通,插不上话,可急死人了。”
苏锦哈哈笑道:“那你就好好跟夏姐姐学,她可是名师,你若不能成为高徒,岂不砸了她的招牌。”
夏思菱啐了口道:“什么名师,论写诗词,公子才是行家里手,别忘了你可是当朝状元郎呢。”
小穗儿拍手道:“对呀,小婢倒忘了,公子爷教我作诗写词,状元郎教出来的徒弟定然不会差。”
苏锦一头瀑布汗,摆手道:“我可教不了你,我自己也是被逼无奈,人说十年寒窗便是说读书是个苦差,爷我好不容易熬出来,你就别把爷往火坑里推了。”
小穗儿和夏思菱掩口娇笑,这么怕读书的状元郎当真世上少有,不过小穗儿只是跟苏锦逗乐,缓解苏锦的阴郁心情,这回见苏锦有说有笑,目的达到了,自然不会再纠缠。
三人就着简单的小菜喝了几杯酒,苏锦自然问及有人送一千两金子之事,小穗儿道:“这事不怪小婢,那人放下金子便走的没影子,连追都追不上,小婢也没办法,金子放在书房的桌子上,小婢可没错。”
苏锦笑道:“又没怪你,那是一干属官孝敬我的见面礼,怕我不收,只能先斩后奏放下就跑了。”
夏思菱皱眉道:“苏兄还是拿去还给人家,咱们要人家钱作甚?没得以后做事缚手缚脚。”
苏锦高挑大指道:“有见地,不愧是将门虎女。”
夏思菱曼妙的嗔了苏锦一眼。
“不过这回咱们收下了,今后谁要是再送咱们都来者不拒,有人送钱我还不要,难道是傻子么?”
夏思菱问道:“苏兄缺钱用么?奴家有不少私房,上回……上回从老宅里带了不少钱财出来,苏兄若是要用,奴家全部给你就是了。可不能当赃官,会坏了名声的。”
苏锦摆手道:“放心,我这是有目的的,至于何种目的,那是公事不说也罢,以后你们自会知道;再说你的私房钱可是将来的嫁妆,我岂能用你的嫁妆钱。”
夏思菱腾地红了脸,小穗儿在场,苏锦居然说这样的话,夏思菱一下子招不住;小穗儿夹了一颗青菜塞进口中,鼓着嘴巴嚼,眼中神色变幻,当然是白眼居多。
苏锦着夏思菱的娇羞神色,心中大乐,爽风拂来,加之喝了几杯酒,颇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着夏思菱姣美的面容和玲珑的身段,不由的思绪飞回那座山谷小潭之中,回想那天的缠绵悱恻,顿时浑身燥热,于是赶紧埋头喝酒吃菜,生怕自己忍耐不住大白天的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