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尽情享受怀中这水一般绵软的身体,将心中的沉甸甸的负担发泄,晏碧云离去的失落,大手笔投资的压力,尽皆在柔娘的身体上消磨殆尽。
云收雨散,两人密合在一起相拥喘息,黑暗中柔娘大着胆子伸手在苏锦的俊脸上抚摸,鲜花般柔软的嘴唇盖章一般落在苏锦的脸上。
苏锦闭目喘息稍定,摩挲着怀中的山峦起伏,轻轻叹了一口气。
“公子,您好像很多心事的样子,是……是柔娘伺候的不周到么?”柔娘声如蚊呐,细喘微微的在苏锦耳边道。
苏锦无声的笑了,在她的隆臀上轻拍了一把道:“瞎说,我不知道多快活呢。”
柔娘良久无声,忽然细细的道:“奴家也是……”
苏锦被她这句话刺激的身体顿起反应,柔娘吓得紧紧抱住他道:“不要……奴家有些不堪……”
苏锦忙分神他想,压下再次涌起的**,柔娘感激的在他唇上一吻道:“公子很喜欢《和丰楼》的晏东家是么?”
苏锦奇怪柔娘为什么这么问,逗她道:“柔娘是吃醋么?”
柔娘轻轻道:“公子切莫误会,奴家能跟着公子已是知足了,绝无其他想法,奴家只是想提醒公子,那晏碧云是个寡妇,而且岁数比你大五岁,恐非公子良配。”
苏锦心中一惊道:“怎么,晏小姐原来是嫁过人的么?”
柔娘轻声道:“奴家在街上流浪的时候,曾听客人言语中提及一二,说起来这位晏小姐也是命苦,出嫁前三日,夫君便暴病而亡,偏偏夫家不愿解聘,所以便身负未亡人之名,蹉跎四载青春,如今都二十一了。”
苏锦身体一震,心道:这算是哪门子规矩,未婚夫死了还不接触婚约,这不是站着茅坑不拉屎么?激愤之余也没注意到这个比喻多么的不堪,将晏碧云直接比喻成茅坑了。
苏锦也有些窃喜,晏碧云还是单身,除了那夫家的一纸婚约未解,基本上没有任何瓜葛,这从晏碧云能到处走动经营自家产业的行为便能的出来,夫家除了限制她不得改嫁之外,对她的生活似乎没有任何制约的手段。
至于年龄大几岁算个屁,恰好满足了身为轻度御姐控的苏锦那丝邪恶的**。
“公子,您听到奴家所说的了么?”柔娘抚摸着苏锦的脸庞问道。
苏锦一个翻身将柔娘压在身下,柔娘大惊求饶,苏锦哪里管她,挺枪直刺,柔娘嘤咛一声,随即陷入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感之中。
……
书房窗外一个小小的身影伫立凝听,小小的脸蛋上嘴巴撅起,眼神变幻无常。
“难怪最近感觉怪怪的额,原来公子爷跟这不要脸的歌女搞到一起了,早知道她们两不是什么好人,这么快便迷了公子爷的眼。”
屋内传出的声响让小穗儿脸红心跳,小丫头似懂非懂,低头着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小馒头般的胸部自语道:“不就是比我大一点么?有什么好稀罕的,小米儿说再过两年我也能大起来,到时候走着瞧。”
一甩双鬟,撅着嘴气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