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乔循是十分的羡慕诸葛恪,只要当个几年的丹阳太守,拉扯起千把号精兵,无论是外调前线还是内镇建业都有一分底气不是。
“出大事了!!!”就在这时一个焦虑的声音从外面由远及近的传来,而这个声音乔循和乔治都无比熟悉正是先前才说到的诸葛恪。
“怎么了元逊兄!!”乔循倒过一杯清茶给口干舌燥的诸葛恪,等其稍歇才开口问道。
徐柞回来了,但是却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前往夷州的船倾覆了!别人,即使是张昭、顾雍这样的重臣甚至是诸葛恪的父亲诸葛瑾也不会清楚这其中的含义,但是作为参与过建业之乱的几人来说却是一清二楚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乔循眉头骤然紧皱,低声道:“有蹊跷!!”
“何尝不是呢!!徐柞航海数年从没死过一个人,为何这次如此重要的船只居然倾覆了。”乔治也插嘴道,不过一下又想起乔循还是这条船上某人的女婿,语气不由得一滞转而问道:“这个消息要??”
“这个小弟知道,重要的不是这个!!!”
“对!!!”诸葛恪神色严肃地说道:“最重要的是徐柞昨天回来就和羽林中郎将朱据密会,今日上午宫中就有诏令传到阁台,要封徐柞为中垒校尉。”
“一跃而起,这怕是那位的意思吧!!”乔治想到此处不由得偏体生寒,“难不成!?”
“应该不会是针对父王!”乔循打断了乔治的臆想,说道:“应该是以绝后患,对了元逊兄可还有什么事?”
“大哥回来了!!”
“大哥!!”乔循、乔治齐声叫道。
大哥值得是孙松,孙松是乔仁教导的诸多弟子中年纪最长的,有何诸人或多或少都有亲戚关系,故而当年乔仁的的学生和乔家诸多儿女都把孙松叫做大哥。
“大哥在何处?”乔循沉声问道。
“在大堂面见乔王”诸葛恪的声音也越微起了变化,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他可有面见陛下!!!”
“没有!!”诸葛恪终于憋不住了,大声说道:“哎哟!这个大哥呀!怎么能这么马虎,陛下已经登基,出使回来不去太初宫面君先来拜见乔王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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