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师微笑着松开竹简,而一旁年仅十二岁的小乔丰见状立马一阵小跑,一个俯冲撞进了乔治的怀里,大喊道:“大哥,什么时候带我去骑大马?”
乔家的基因虽然打仗不输于人,但是自身的力量之类就差得远,故而乔仁诸子之中只有义子乔治的武艺得了乔仁真传,而且因为人高马大身体更好,武力来言几乎不差于孙尚香,为诸子之冠。
“等父亲回来,大哥就带你去骑马。”轻轻揉着乔丰柔软的头发,乔治轻声说道。乔治是一个孤儿,乔仁给了他家、给了他一切,他也很珍惜这这个家。
“好了,丰儿去睡吧!你大哥有正事。”
“是母亲。”
“治儿,你有什么事吗?”步练师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乔治的焦虑,也正是由于她的这个特质,所以乔仁有事最喜欢和步练师商量。
乔治揉了揉头额头,跪坐在步练师身前,将这些曰子发生的大事,和他们兄弟的谋划以及猜测,还有陈端的情报,一一对步练师讲明。
“妾身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干预正事,但你父王常说,做事当当机立断。妾身也没有什么主意,只是你父王留下了这个”步练师右手轻轻一指,房间的左侧有一个角落,静静的躺着一根吊着银块的木杖和一把斧头。
“这是节钺!”乔治慢慢走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是节钺,调动全[***]队的节钺。这这不是父王与汉国交战时所持的吗?”
“孩子,拿去吧。或许对你们有些帮助。”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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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南营驻地。五校尉营的士卒大多都是乔仁的嫡系,毕竟乔仁从当护军将军起,一直管理中军差不多二十多年,要说威信那是绝对有的。五校尉营就是从当年孙策中军中选拔出来的中军,而这项工作也是由乔仁主持的。
孙权虽然将五校尉营全部关进南营,但是他自己本就兵少更不可能派兵管理,只有靠着孙策的圣旨勒令他们全部在南大营驻扎,不能乱动。
黑夜之中,乔循和乔治一人持节、一人扛着黄钺骑马而行,其身后便是陈修、张承等人以及乔家的一队私兵骑士,此行他们的目的地不言而喻。
那挂在使节上的银块,就是乔仁的领军大将军兵符,有了节钺、兵符、古锭刀,乔循就不信能调不动五校中军,何况五校都是随行。
“来者何人?”一名军士拦住了疾驰而来的一行人,而他身后的几十名士卒都是如临大敌,长戈列阵,生怕敌人闯营。
孙策的中军五校是仿造东汉五校尉而置,五校尉实际上前身就是西汉的南军,故而五校营的大营称为南大营。而东汉初将西汉的八校尉减并为五校尉﹐当时人称五校为五营,置北军中侯以监五校,孙策的中军五校仿造魏国由领军管理,同时也在南大营设置了虞候司马,为五军的内部监察官。
而拦下乔循一行人的正是中军的虞候司马,按理说他应该是归督军大将军管辖的。故而乔循并未动武,而是将手中的符节一扬。
“符节?”那司马一眼就看出了这是领军的符节,但是想到朱才的命令,这位司马脸色一寒大声呵斥道:“没有陛下旨意,禁止入内。”
见到文明手段不能见效,乔循只好向乔治使了一个眼色。乔治心领神会,一夹马腹冲步向前,将手中的黄钺搞搞扬起,咕咚,一颗头颅落地。
“此乃陛下亲赐之黄钺,尔等想要试试吗?”乔治居高临下,大声呵斥道。
看着还滴着血液的斧钺,五营的士卒都是职业兵,有些见识知道这是能斩两千石以下官员的黄钺,全国只有太尉一人被赐予过,这些士卒哪里还敢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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