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喋喋不休的戴纲,乔仁也觉得不太合适改口道:“那就割其一耳,让他给本将带句话。本将只要祖锡人头,绝不纳降。”
“兄长这不妥吧。狗急尚且跳墙,如此怕是会激起祖锡破釜沉舟之志。”戴纲还是觉得不妥。
这是,乔仁还没说话,潘濬就笑着对戴纲说道:戴将军多虑了。祖锡若有此决心就绝不会派人前来,府君此举是要瓦解军心。“说着又对乔仁一礼,:“府君,不如在派遣士卒在山前大喊,献祖锡人头者赏钱万贯地百倾。”
“好!”乔仁闻言大笑,:“此计大秒。来人就按潘主簿所言行事,兴霸这事就由你去办吧。”
“好勒,某家就爱干这事。”昔ri甘宁为锦帆贼时,可没少在船上大喊,交给他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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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i一大清早,甘宁和费栈就要各带兵马出发了。出发之前,乔仁把甘宁叫到了一旁,附耳说道:“兴霸,如果有越人yu献祖锡的头颅,即刻将他she杀。这种卖主求荣之人不能留。”虽然乔仁信誓旦旦的说要重赏,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乱世中虽然不讲忠义,事不可为之时,投降倒是没有大错,如曹魏五子良将都不是曹cao起家的班底,蜀汉的五虎上将除了张飞又有谁只有一个老板。但是卖主求荣却是遭人嫉恨,曹cao纵容许褚杀了许攸就是这般道理,这种人留不得。
故而才有乔仁拜托甘宁之事,而甘宁也是相当理解。甘宁本就是忠义之人,最是看不惯卖主的货se,这也是乔仁唯独拜托甘宁的原因。说是拜托却是因为在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不能宣之以口用命令的形式,只能是私下拜托。待费栈、甘宁大军走后,乔仁也没闲着,和戴纲各率一千士卒,在下山的当口要道修葺了简单的路拦和箭塔,防止有漏网之鱼。
崎岖的山路之上,有一只白se的洪流快速的行进着。甘宁的手下不是巴蜀之人就是当地的越地汉人,登山自是不在话下。而费栈所在的山区是整个新都郡中最峻峭的,所以他手下的汉子爬山也是丝毫不差,再加上有熟悉此地的探子带路。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祖锡的山寨,正如潘濬所料,昨ri那割了一只耳朵的使者回到寨中,就把乔仁的话一说,被气急的祖锡给一刀劈死了,也是越人单纯这种话居然当众说出,也难怪祖锡会一刀劈了他。之后一夜,祖锡都是无法入睡,生怕一闭上眼就被人取了头颅献给乔仁。
看着并不高大的寨子,甘宁心中开始盘算了起来。而一旁的费栈也是不敢多言,他打仗多是野路子,自是比不了甘宁这样熟读兵法的将领。“费将军,这寨子高不过一丈(汉代一丈大概也就2.3米的样子),与我军中所用长戈几乎相同,我yu把所用弓弩都交由你部,在寨前用弩平时寨上的士卒,用弓仰she寨内士卒,不求杀敌只求将敌人全部吸引而来。我在带我本部锦帆从侧翼翻墙而入。不知费将军意下如何。”甘宁怕费栈不懂,还讲得十分详细。
费栈自无不可,这样他损失还少点。“就以甘将军所言。”等到甘宁把弓弩全都交给了自己的手下,费栈转身对着自家士卒说道:“弟兄们随我来。”
待近了寨前,便开始she击。越人不善使用弩箭,木墙上驻守的士卒损失不大,反而前来增援的不少被抛she的弓矢给she伤了。得知前寨遭受袭击,顶着个黑眼圈的祖锡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快,将寨内的士卒全部调过来防止敌军突破寨门。”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大叫道。这时祖锡却是发现不对,“不可,万一周围还有敌军就遭了。”“可是首领前寨快抵不住了,况且从箭矢的密集来看,足足有上万人啊。”确实,费栈的六千士卒的确装备了上万人规模军队才有的弓弩数量。“这”祖锡也觉得这个小头领的话有道理,那小头领尚觉得火候不够又说道:“首领,如果这里前寨箭矢太多,弟兄们脸楼都上不去。若是这里一失,寨内可没有什么可以坚守的了。”
“好吧!快,把人全部集中到前门来。”祖锡最后还是觉得这样更保险,却不知给甘宁创造了多大的机会。
“将军,墙上已经没人了。要不咱们先攻吧!”把墙上的祖锡军she杀殆尽之后,费栈手下的校尉吴佳说道。费栈看了一眼插满箭只的木墙,觉得也是可行的,毕竟寨中只有八千不到,自就有六千而且装备齐全倒是不怕他,:“好。来人速用油涂满寨门,咱们放火。”山寨之中没什么攻城用具,木墙之上又只能容下一人,还不如直接把寨门给烧了呢!
左侧的一片木墙之上,站着一群身穿扎甲的士卒,头插羽毛腰悬铃铛,正是锦帆军。“将军快看,正门起火了。想必是费将军正在放火烧门。”甘宁闻言看去正见到,正门处火光蔽天。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侧翼的防守如此薄弱,可甘宁毕竟是甘宁。“小的们随我来,让这些个越蛮子,尝尝大爷们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