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京的路上,许桀和秦晓一言不发。落后的村庄,善良的人们,被现实折磨的仿佛成了人间地狱。这里的人们每天过着炼狱般的生活。这让许桀难以接受。他的心揪在一起,隐隐作痛。
到达南京已经是凌晨一点,许桀把秦晓送回家,秦晓握了握许桀的手,“谢谢你哥们”。
【肆】
回到家中,许桀彻底地失眠了,他的脑海不停浮现着,晓晴,小勇,村长及破旧小村落的影子。他还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人在饱尝着苦难,而我们的酒吧里每天都有人在大肆挥霍。
想到这里他一阵心酸。
若丝家的灯还亮着,估计此时若丝还在绣花,他很想把今天的故事跟若丝讲讲,若丝肯定会泪流满面。
不一会,若丝敲门,许桀想这么晚了,若丝过来干什么?
若丝眼睛红肿着,好像刚哭过。她的脸色灰白。
许桀忙问:“若丝姐,你怎么了?”
若丝说:“上午我带卢松去看病,结果出来了,卢松胃癌又犯了”。
许桀说:“那怎么办?”
若丝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家里的钱也用的差不多了。医生建议保守治疗,不能再动手术了。吃中药的话,身体抵抗力好的话,估计还能维持一年多吧。”
若丝又忙着嘱咐许桀:“千万不要让卢松知道他的病又犯了,我是看他睡熟了,才偷偷跑出来跟你说的。”
若丝说:“我们结婚10年,恩爱10年,从来没有吵过嘴,他就像我身体里的一部分,如果他真的走,我该怎么活啊”?
说这话的时候,若丝已经没有了眼泪,她的眼睛空洞,无神。
“我不能让他带着遗憾走,我要完成他的心愿”。若丝仿佛下定了决心。
许桀问:“什么心愿”。
若丝没有回答。推开门走了。
从许桀的房间里,许桀能够看见若丝依旧在绣案上绣花,这是他们一家赖以生存的希望。这个无助的女人,我该怎么帮助他?这个时候显然钱不是最重要的。
钱买不回来命。
许桀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他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应该怎么处理,这些关乎于生离死别的事情,许桀还第一次碰到。他毕竟才25岁。
人生有太多的逼迫,人们在乱象中,在荆棘中穿行,难免会伤人。而这些是无法改变的。许桀在日记本上写上这几句话。
他思前想后,最后做出决定,他要帮助若丝,更要帮助那些艾滋病村的孩子们。他决定从明天起,串场演出。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有无数双手伸向他。还有一个孩子朝着他笑。
他被这个梦吓醒。
在纷扰的人世间,倦累之时,总要有个人倾诉。他想到了李墨。
就给李墨打了个电话,此时李墨已经睡熟,听到许桀电话:“连忙问,秦晓怎么了。”
许桀说:“秦晓没事,我心里难受,想出去跟你喝一杯。”
虽然明天李墨要上班,但许桀的邀请,李墨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
他们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饭店。许桀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李墨讲了一遍。
李墨也哭了,毕竟他也是艾滋病村出来的孩子。若丝他到不了解,但是听到他们的故事。他到也很伤感。
两个大小伙子喝了十几瓶啤酒到天亮。然后在饭店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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