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剧烈的呼吸,淡淡的虎纹隐去,这次操纵冥气锁门,比大战一番还要疲倦。
“青哥,你怎么样了”叶凌菲带着哭腔轻声说道,纤细的手臂托着杨青不再挺直的腰杆,用衣袖擦拭着那略带粗糙脸庞上那一层的汗水。
杨青双眼紧闭,一阵天旋地转,抬起手臂轻轻拍叶凌菲那消瘦的肩膀以示无碍,那贴在胸膛的柔软已无力再品味。
叶凌菲从未见过杨青如此的表情,手足无措,不顾那**的三四寸短发,将杨青那写满疲惫的脸庞搂入胸口中,她没有任何办法,仅能以此让杨青躺的更舒适一些。
薄薄的衣料,难以阻挡那柔软的触觉,脸颊不经意间摩挲,苍白的嘴唇拱动着,触碰着那柔软,贪婪地吸着那淡淡地香气,不知不觉间,已然深深地睡去。
叶凌菲素雅绸袍的领口凌乱松散,雪白的抹胸已经松开,粉嫩的胸脯被那苍白的脸颊挤压得跳了出来,苍白的嘴唇不自觉的翕动间,与光滑的肌肤摩挲着。
难言的痒意袭上心头,雪白的脖颈一片绯红,纤细的手臂不由得抱的更紧,以这半跪半坐的姿势用娇柔的抱着沉睡中的杨青。
李梦洁没有阻止或是打扰二人,而是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祠堂中间,一块三丈许宽,阶梯似延伸的檀木供桌,脚步缓缓移动走上前去,借着微不足道的光亮看着那放置末位有着‘叶氏第十代家主叶浩之位’的牌位出神。
祠堂外不时地响着脚步声,她二人由惊惧变为适应。随着清冷的弯月在星空中移动,撒入祠堂内的月光渐稀,叶凌菲母女二人不禁疲倦。
半跪半坐的姿势,坚硬的让娇嫩的膝盖疼痛,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酸痛异常,贴在粉嫩胸脯上的杨青,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叶凌菲也逐渐安心,美目微睁忍着困意,娇躯不由自主地向一旁歪去。
李梦洁怀抱着叶浩那尺长的绛色的牌位,头部枕着牌位望向旁处,无神的美目渐渐闭合。
不知何时,叶凌菲已然躺卧在杨青的怀中,大理石打磨光滑的地面不能给他带来凉意,而杨青倒在地上,仍未醒来。
黎明前的黑暗过去,破晓来临,祠堂内的黑暗渐去。
杨青面色恢复正常,当黑暗几近驱散时,杨青恍惚间,感受到右手间充斥着柔软,粗糙的手掌游动,轻轻地揉捏着,那光滑柔软的触觉让杨青舍不得放手。
意识恢复,揉捏柔软的右手戛然停止,双眼睁开炯炯有神,低头看着躺在怀中的娇躯,那娇柔的脸庞写着安心,轻嗅淡淡清香,看向了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然探到那粉嫩的胸脯上,丰满的胸脯泛着绯红。
杨青呼吸停滞,手指不禁撩动那点嫣红,手掌贪婪地揉捏着,低着头将嘴唇贴在那诱人的朱唇上,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一些。
“嗯……”略带痛苦的梦呓,让杨青惊醒。
停下动作,缓缓将手挪开,再观那粉嫩的胸腹一留下淡淡的红印,杨青心中自责,动作轻柔地帮其整理好衣物。也不起身抱着柔软的娇躯,打量起祠堂。
祠堂是单独的一处楼阁,从外面看长宽约为十丈,三层的结构,而在内观看,只有一层,屋顶距离地面约为四丈,悬挂着九盏各有百根烛台的吊架。
祠堂内墙壁上贴着数张人物的画像,仅有一名女子,其余都是男子,所绘的应是叶家德高望重的先辈。祠堂正中间为一处宽三丈许,长约四丈。阶梯延伸的供桌,供桌距离地面四尺许,而百级的阶梯一直延伸至三丈高。百余牌位由高至低摆放。
供桌前方是十数个摆放整齐的黄色蒲团,李梦洁便坐于蒲团上,怀抱着一块牌位入睡。
不去叫醒她母女二人,心弦紧绷,两夜不得安睡,此时稍作放松,已是困乏难耐,这般柔弱的女子,遇到这般事情未痛哭流涕已然是难能可贵了。
神识外出,经历昨夜竭力托起黄铜锁,神识不曾有所增多,可对神识的操纵又强上一筹,扫略整个祠堂,寻找那枚祖传代表家主身份的戒指。
神识扫略间发现,祠堂内无论是屋顶、地面、供桌、牌位、蒲团、门窗都已布下禁制,不仅可以防尘,仍能防止神识的探查。
偌大处祠堂,戒指藏在何处都有着可能性,甚至已被叶华取走。如若发生后者,那情况再糟糕不过了,想到此处,心头不禁急切,看着怀中的娇柔的容颜,不忍将其惊醒,只有耐着性子等待。
漆黑的睫毛向上弯翘,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动,外朗的朱唇,等待时并未觉得无聊。
天色大亮,外界巡逻的脚步声消失,又传来叶家子弟外出活动的声响,祠堂内没了阴暗,叶凌菲母女二人相继醒来。
祠堂内清凉,三人睡了半宿,除却发髻和衣袍略有凌乱,倒未觉得不适,叶凌菲整理下衣物,感受到胸脯处的异样,羞涩地望了一眼,眼睛看向旁处神色隐着复杂的杨青,莲步轻移,走向面容伤感的李梦洁。
叶浩的牌位让叶凌菲痛哭,纤手掩着朱唇,也掩住哭声,杨青神色沉重,看着叶凌菲梨花带雨地对着放回供桌的牌位叩头,不知如何劝说。
躲在此处,一炷香都供不得。李梦洁跪坐在一旁,轻声地安慰着。
杨青缓缓在祠堂内走动,面色凝重,神识寻不到戒指的所在,只有逐处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