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红敏很委屈的站了起来,偷偷看了一下老爸,见他跟以前一样,装看不见,就后悔自己干嘛这么多嘴啊,现在自己都一身问题都没交待清呢,还惹事,真是自找的。
牛树生装着没看见,是因为这两年他已经不象在天安时什么事都护着女儿,他觉的那样做是在害女儿,所以现在如果真得是牛红敏犯错,邸新教训的只要不是很过分,他就全当没看到。
陆宏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乐了“小样,还当我是小屁孩吗?这二年我一个人在天安学的招多了,再敢找事,惹毛了小爷阴死你。”
一家人就这么闹腾着吃完了首次在京城举办的全家宴;邸新开始收拾,牛红敏也很有眼色帮忙,而牛树生叫陆宏杰跟他到书房,说是要好好聊聊,陆宏杰因为这顿饭吃的很合胃口也就答应了,看着父子二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书房,邸新高兴坏了,心说这顿饭看来没白瞎,明再给儿子做顿好的,当然晚上也得好好犒劳一下丈夫,想到这邸新的脸红了起来;旁边的牛红敏看着老妈象在发春心中大定,今天这关应该能过了。
父子二人坐好后,牛树生拿出一包烟扔给了陆宏杰,“尝尝!这是从老爷子哪里弄的,外面有钱也买不到。”
陆宏杰用颤抖的双手拿起烟看了又看,最后眼泪吧擦的问:“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烟吗?”
“你真是你妈说的,就是个小王八旦”牛树生差点笑绷出来,这兔崽子什么时候学成这个样了,太气人也太乐人了。
陆宏杰继续用眼泪吧擦声音问:“还能多给一盒吗?”
这回牛树生没绷住了,直接就笑出了声,要说熊猫是国宝的话,这儿子绝对是活宝了,明天去见老爷子一定能让他老人家开怀大笑,不过还是要先问问儿子的意思。
牛树生止住笑声问儿子“明天,老爷子要见见你,想不想去?”
陆宏杰想都想就回答:“去!为什么不去,你说我要是多叫他两声爷爷,他会不会一高兴再给我两盒?”
牛树生又被儿子逗的笑出了声,这小兔崽子从小的就是个财迷性子,长大了更过分,人还没见呢,就琢磨着要什么了;这性子就是个不吃亏的主,不象女儿,进了京以后就变傻了,被京城里其它家的孩子耍的团团转还高兴的不行,这回好了,他弟弟来了,牛树生现在都替其它家的孩子担心,希望他们自求多福吧;不过还有一个事要和儿子商量一下,但这个事让牛树生真得没法开口。
陆宏杰看后爹半天没动静,心想不会是为了这两包烟心痛吧,两年没见怎么后爹变小气了,应该不会,那是为什么?想了一下,陆宏杰好象想到了什么,他开口问道:“牛叔,是不是明天去见爷爷,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对了,不应该再叫牛叔了,应该叫爸爸是不?”
牛树生被陆宏杰这番话吓住了,他现在是一点的都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个儿子的悟性超出了他的想象,这太可怕了,他现在才多大?十七都不到吧,要说陆宏杰胆子大自己还能想得通的话,那么他现在这种能准确的猜出人的心思,可就有点不可思议了,这两年他是遇到了什么事?还是遇到了什么人?怎么变了这么多,改天得给妍媛打个电话,好好的问问这两年儿子是怎么过的,太多的变化让人都不敢想这还是那个原来的陆宏杰吗?
其实牛树生想多了,不是陆宏杰变了,而是他以前根本不了解这个儿子,小时候因为感觉自己的力量不够自我保护,所以陆宏杰总是把自己尾巴夹得紧紧的,直到两年前狠狠的收拾了牛红敏后,才爆发出了自己本身狰狞的性格;
再加上和妍燕在一起以后,总感觉身边的狼越来越来,所以陆宏杰这只纯种牧养犬就开始了保持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在战争打响以前,他总是想办法先找出对手的各种破绽,给予致命一击;但如果对方很优秀,没什么破绽可找,他就不停的挖坑、下套子、扇阴风、点黑火,把对方搞臭为止,为这他还自学了《孙子兵法》和《人类心理学》,反正这两年为了妍燕他没少祸害人,把宁强吓的都不敢太接近妍燕了,害怕遭到陆宏杰这个畜生的毒手。
时间长了连妍燕都觉他做的有点过了,就跟陆宏杰好好的谈了几次,但这人就是二皮脸,面上说的好听保证不再犯了,转过身该怎样还怎样,这回他为什么到京城这么晚,就是因为妍燕开学的时候,他发现妍燕的新班长对妍燕有不轨的企图,这男孩在各方面都不错,首先自身的素质要比陆宏杰强太多了,其次家世也不比陆宏杰差多少,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跟妍燕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不象陆宏杰隔着千山万水的,这高中三年可是什么事都会发生的,为此陆宏杰是操碎了心,本来想用对付其他人的办法对付这小子,但被妍燕的母亲妍媛叫停了,她告诉陆宏杰这个男孩可不好惹,闹大了连牛厅长也要被牵扯进来,这才让陆宏杰罢了手
妍媛倒是给出了个馊主意,先把生米给做熟了,陆宏杰听完她出的主意,差点翻脸,他很认真的对妍媛说:“阿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陆宏杰可以下流,但我绝不下作,这是我做人的原则,而且我是真的爱妍燕,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去伤害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妍媛看着陆宏杰的背影,她为女儿能找到这样的一个男人感到欣慰,她现在真心的祝福女儿能和陆宏杰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对于这一点她可以不提任何条件的支持。
最后陆宏杰没招了,在兵书上找了半天,才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以退为进,他告诉妍燕,如果在分离的这段时间,她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就直接告诉他,他一定会放手而且还会真心的祝福她,气的妍燕几天都没理他,要不是觉得陆宏杰对她真的很好很好,早跟他翻脸了;这不走的时候妍燕为了能让陆宏杰安心,把自己的初吻都给了他。
你说陆宏杰在这样的环境外下生活了两年,再加上小时候的锻炼,这人能不贼吗,他就是他亲爹陆千江的翻版,只不过他比他亲爹强的是他能吃饱饭而以。
父子二人谈完了话,各自回到了房间,牛树生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事情,连邸新进屋都没发现。
邸新是高兴、高兴真高兴!她刚在门外偷听来着,虽然没听清父子二人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她听到了牛树生爽朗的笑声,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要说牛家谁最希望家和,非她邸新莫属。
上床以后,邸新就开始骚扰牛树生,她今天要和丈夫好好的美一回;可她撩乱半天,牛树生都没反映,可把邸新气坏了,她一脚就把牛树生踹下了床,指着牛树生鼻子就骂道:“老娘今天这么主动,你竞然一点反映都没有,牛树生!你是不是外面有养了个小妖精,对老娘没兴趣了。”
牛树生这才发现刚光想儿子的事,冷落了妻子,赶紧重新爬回了床上抱着邸新道歉:“别胡说,我牛树生这辈子,除了你,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就是粪土,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啊,这不刚想宏杰的事入迷了吗。”
“宏杰怎么了?”一听是儿子的事,邸新再也没有了其他心思,这宝贝可是她的命啊!要真出什么事,她可就活不成了。
牛宏杰看见邸新还是这么紧张儿子,就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现在不知道儿子陆宏杰变成现在这样子,要是让邸新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
“这两年把他一个人放在天安到底是对还是错啊?”牛树生扪心自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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