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又不是情侣.送戒指.项链.你好意思接受吗.真是的.”霍老太太沒耐心了.忍不住斥责.“说吧.赌还是不赌.不赌就拉倒.”
“好吧.赌.可是……老夫人.我还有一个疑问.”
“你问題还真多耶.快说.真心烦.”霍老太太沒好气的嗫嚅.
“您若是赢了.确定要去跳广场舞吗.”她这个身材.这个暴躁的脾气.恐怕干不了那种斯文的活儿……
“怎么.你怀疑我.”霍老太太非常不满老西的质疑.“现在老人不都是在跳广场舞.积极运动吗.我现在要参与专属于老年人的活动.有什么好怀疑的.你真是奇了怪了.”
而且.她送闹钟的含义就是希望老西每天能按时醒來陪她一起去跳……
“不不不……老夫人.运动锻炼是对的.是对的.”老西连连的回复.若是再慢一点.恐怕霍老太太的势态恐怕就要啃噬了他.
霍老太太果然是烦躁的摆手.“好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要睡了……”
虽然.她这个年龄注意保养.坚持锻炼似乎有点迟了.但迟做总比不做好……
待老西和霍老太太都睡着了的时候.童麦一个人蹑手蹑脚的下楼.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必须出去找一找.看能不能遇到好运.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霍亦泽会不会一气之下就跑去酒店等地方和别的女人开房啊……
若是这样.霍亦泽不管你有千万个理由.你也别想我原谅你.
童麦步出别墅之后.外头是凉凉的冷风.初春的夜晚.尤其是拉斯维加斯初春的深夜.寒风是刺骨吹來.犹如尖刀刻在童麦的脸上.刷刷的吹得生疼.裹在身上的大衣也难挡寒风的侵袭.漆黑的夜也格外的令人惧惮万分……
“该死的霍亦泽.男人怎么能如此小气啊.就算小气也要讲讲道理吧.至少要听我解释啊.”童麦双臂不断的揉搓着凉飕飕的双臂.嘀嘀咕咕着.恍如想要用说话的方式來壮胆.
她以前的胆子可不是这么小的.
但现在不一样.这里她不太熟悉.且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越是有牵绊.就越胆小了……
“宝贝儿.跟妈咪说.不要怕.快点说哦……”童麦一路走.一路念叨.真有点想回头了.
还是不要去找霍亦泽了.若是让孩子有个什么闪失.霍亦泽就更加不能原谅她了……
“我还是回去好了.”
就在童麦打算转身的瞬间.肩膀上多了一只手.轻轻的在拍着她.力道不重.但令童麦的心猛烈的揪在一起了……
瞬间.她背脊僵硬.全身的惊恐开始火速的蔓延开來.即便不回头也知道这一定不是霍亦泽……
她的鼻尖感觉不到熟悉的气息.最重要的是.纵使霍亦泽生气.但他绝对不会用这种“吓她”的方式來整蛊她.只会气急败坏的跟她争个面红耳赤.
就在童麦定在原处不敢回头时.容不得她多想.鼻尖有一阵浓香的气息传來.反射性的捂住口鼻却慢了一步.紧接着身体缓缓的往下滑.在跌倒在地上的瞬间.她半开半睁的眼眸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动.之后阖上了双眸.意识不清楚了……
而霍亦泽哪儿也不去.反而是和阿进两人从sam的病房里出來之后就一直待在江承逸的墓园.
阿进虽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深更半夜的在墓园里待着……
靠……
一堆冷汗快要汗湿了他的棉袄.可他也不敢在霍亦泽多说什么.霍亦泽看起來很悲伤.且似乎有很多话要跟江承逸说.却又不开口.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望着他的照片.全是眼神的交汇……
原以为依照老板的脾气一定会去买醉让自己不清醒一番.才能稍许拂去心底的躁意.
然而.他却一反常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