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昨天张必武也说过他的担忧,和昨天所说的怕虎门之军哗变有罪,相呼应,也难以挑出他的不是呢。
陈谦一听,他心中那个痒啊!他习惯了冒功,现在有这样的一份天大功劳却不去冒充,他还真觉得可惜!真是难以办到呢!
他刚想出声,陈来福咳了一下,连连以目示意,陈谦还能怎么样?就算再馋,也得忍住。
陈谦笑了,笑得很勉强地说:“必武啊,你不用担心!我派一个心腹将领前去慰劳他们就行了!哗变不了!你就安心好了!少不了你的功劳!哈哈!”
张必武头脑在快转着,只是他的眼珠不能转,免得让一直都在盯着他的陈来福看出破绽来了。
张必武思考:“看得出,陈谦是想去了,可惜是被陈来福阻止了。陈来福这个狗头军师还真难缠啊!我现在不能再咬定一定要让陈谦去慰劳,不然的话,就会暴露出来了!还有陈来福一直盯着我,分明就是想看出我的心是真是假!不能露出破绽。一丝一毫也不行!”
张必武一想到这里就出声:“好!总兵大人都这么决定了,属下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属下还是要请求总兵大人,万一,我是说万一了。万一哗变了,总兵大人一定要保我平安无事啊!我那时不求有功,但求能保住我这颗吃饭的家伙就好了!”
张必武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在想着:“我是以退为进!静观其变!可是我也得想个办法能擒住陈谦啊!不然再拖下去,陈谦去广州打探的人迟早会把一切都告诉他!他也会拉走队伍去当海盗的!还有我的脑袋也保不住!”
张必武想到这后背一阵阵的发凉,而他的眉头紧皱。陈来福看到这一点,心想:“张必武眉关紧皱,他是因为计策失败诓骗不了总兵大人呢?还是真的怕虎门之军哗变,从而让他担责?他是为哪一点而发愁呢?”
张必武抬头一与陈来福目光相对,显然陈来福是特意与张必武目光相对的。
张必武在心中不断地对自己说:“镇定!镇定!不能让陈来福这个臭虫看穿我的内心!”
陈来福心想:“没有异常啊!难道张必武真是怕为担责而心忧吗?”
陈谦一时看看张必武,一时又看看陈来福,他本就是一个草包,他也心中无计,就等陈来福怎么说。毕竟此次功劳,陈谦想占据,不想松开!也想继续当总兵,不想去当海盗啊!
至于黄起、郑森、洪旭他们是一时看看张必武,一时又看看陈来福和陈谦,他们没有插嘴的份,可心中也是在计较着小九九呢。
而就在这时,张攀又派人来了,说将士们听说明天陈谦要来慰劳,他们很是高兴,他们认为要是明天陈谦不来的话,他们就直接回广东!直接去闹,或者是去朱可贞那里从而通知总督大人。
这些水师是隶属于陈谦的,并不是朱可贞的直辖部下,这就是为什么陈谦想要收编他们的原因之一了。
陈谦听到这一点,他可急了!要是让朱可贞得势的话,他就失势了!他真的想去!加上他的目光落到了张必武的身上,张必武左手受伤动不了,没有可怕的!而且虎门之军才有七百多,他有两千啊!一定能困住!他多带人就会没事。
其实陈谦就算是有了决定,他还是想要看看军师陈来福怎么个看法,他看着陈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