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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年初晨的强势，不能换来聂凌卓的丝毫软弱，他的态度摆明了不会迁就她，甚至连看也不看年初晨提供的品牌选择，便已经很硬气的将它们扫在地上。

“你回去跟你们工头商量，如果他只会拿这些粗制滥造的东西敷衍了事来应付我们弘信，弘信哪怕是赔偿巨额款项也会同你们公司毁约。”

聂凌卓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脸严肃与认真，让年初晨好半会哑然。

她明白这个工程可以说是聂凌卓放水签给她的，ZEIS和其他公司比起来，其实还不到有足够的实力承担这样的大工程，难道聂凌卓想借此机会违约了吗？

“不……聂凌卓，你这是在公报私仇对不对？那天因为我的态度，你就希望趁此机会教训我？可……”年初晨认定聂凌卓是在公报私仇。

聂凌卓一个手势的打断，让年初晨霎时间打住了所有的话语，“工作是工作，私事归私事，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自己去查个清楚，这三个品牌到底有没有名气，是不是最好的产品，我明白做工程的喜欢用山寨货来代替品牌货，但你们要搞清楚一点，你们现在合作的对象不是其他任何公司，是最讲究品质到位的弘信，一旦检验的时候，品质不过关，你们就等着返工重做，这一点上，我绝对不会留情面的。”

这个时候的聂凌卓，完全是一脸铁面无私的形象，绝不会儿女私情和严肃的工作搅合到一块去。

年初晨听明白了这话，却很诧异，“你的意思是，张工头提供给我们的资料，这些都是山寨品牌，不是吧？看起来好像都不错啊！而且，张工头这个人挺诚实的一个人，不应该会做这些投机取巧的事情啊……”

年初晨看着这些灯具的报价和质量证明书，丝毫察觉不出这个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看起来明明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聂凌卓瞥了她一眼，不愿意多做解释。

“聂凌卓，你就帮帮我，帮我看清楚这三个品牌真的是山寨货吗？不可能的呀。”年初晨始终不肯相信张工头会拿这些山寨产品来蒙骗她，当时他可说得很好，都是上等的好产品。

“你既然不信任我，完全没必要拿这些来给我过目。”

“……”年初晨无话可说了，难道张工头还真的唬弄她了。

年初晨拿起这些材料，要去查个清楚。

这件事情，年初晨没有丝毫耽误，回到公司便找人请来张工头：

“张工头，你跟我说实话，这些品牌都是山寨货？”年初晨也是急性子，直言的问道。

“……年小姐，你这……怎么突然间这么问？”张工头霎时间支支吾吾的。

张工头的表现让年初晨似乎心里有底了，原来聂凌卓真的没有骗她，“张工头难道这些灯具真的是山寨品牌，产品质量不合格的，那这些所谓的合格证书，产品质量证书，又算什么意思，是知道我不懂这些，故意拿来唬弄我的！”

年初晨很生气，幸亏自己还没有自作主张下决定率先挑了品牌，到时候责任就在于她，是她亲自过目挑选的，想到这里，年初晨都觉得被张工头摆了一道，越想越气，越气就越难以平复心下的愤慨。

“年小姐，不是这样的，我并没有唬弄你。你别看这些产品的名气没有名牌产品那么大，可是，质量绝对过硬比名牌产品要好……”

“你是已经承认这些产品是仿冒的，是山寨货？”年初晨反问。

张工头默认。

年初晨更为生气了，“张工头，你或许不清楚我们ZEIS是花了多少时间和力气才得到弘信这个工程项目的，正因为这个项目得来不易，我们才要更加重视，争取这一次做好，以后能有更好更多的合作，也把我们公司的信誉打响出去。可你却拿山寨货来唬弄人……这，这有点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