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脱口而出:“什么事?”
“那件事打死我们也不会说的。”江轻霞握着江重威的手,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们迟来两天,就一定已经找不到我们了。”
陆小凤道:“不对,你们两的武功虽然不弱,但却休想在几招间刺瞎常漫天和华一帆这种高手的眼睛。”
“你还不明白嘛,绣花大盗并不是一个人。”苏阳忽然插嘴道。
陆小凤一愣:“不是一个人?难道是猪,是狗?”
苏阳白了他一眼:“不是一个人。”这次他特别在‘一个’上加重了语气,陆小凤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奇道:“为什么?”
苏阳道:“当时听说绣花大盗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一个月之间在不同的地点,连续做六七十件案子,那他平均一天就要做两三件案子,难道这个人会**术?”
江轻霞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想到这这一点,所以我们才可以把这件事赖到绣花大盗的头上。”她顿了顿,道:“无论是谁,只要穿上红衣服贴上大胡子,都可以是绣花大盗。”
如果绣花大盗不是一个人,那么这件事好像就变得复杂起来,金九龄,江轻霞和江重威,红鞋子组织,甚至是老实和尚,都有可能是一名绣花大盗,而这些绣花大盗之间,却彼此不揭穿。
原剧情里根本没有任何人提出“绣花大盗不止一个”这种概念,好像他们都处于一种即是敌对,但都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的奇怪状态。
“那么你的红鞋子呢?”苏阳道:“红鞋子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江轻霞望了望小院外,道:“现在我们还不能说。”
“为什么?”
江轻霞咬着嘴唇,道:“总之现在绝不能说任何事,三天之后辰时你们再来,到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们一切。”
........
三天之后,道观的门口。
“我同意等三天,除了相信他们之外,还有个原因。”陆小凤道。
“我知道,江重威那方面有问题,根本不能当别人的丈夫和父亲,你是不是以为他们当时不说的原因和这个有关,不想太过逼迫,让他们难堪?”
陆小凤点了点头,说:“他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许真的厌倦了江湖。他们两个人走到一起很不容易,江轻霞虽然脾气坏了点,可人并不坏,江重威这些年在王府里当总管,难免沾上一些官气,但对江湖上的朋友也都算照顾。”
“你的意思是说,反正绣花大盗不止一个人,我们就不追究他俩,让他们双宿双飞,然后最后把一切事情都算到真正的恶人头上?”
“难道这样不好嘛?”陆小凤问。
“这样很好。”苏阳沉吟片刻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别人或许也有。”
“你是说,也有人也想把一切都推到他们的头上?”陆小凤想到一个之前忽视的可能姓,脸色顿时巨变,连冷汗都留下来了。
“我只希望他们俩还都活着!”苏阳已经一脚踹开了门。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院子里的那棵树也在,树下有一张椅子,而院子里却空空荡荡的。
陆小凤已经跃进了房间里,很快又出来了,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
苏阳摸了一下椅子,椅子背上有一层不算太厚的灰,看起来已经有两三天没有人坐过了。
椅子上有一封信。
“陆兄,苏兄如晤:我与轻霞多年江湖路,已不胜烦忧,出此下计,愿能从此退出江湖。原定三曰后向君坦诚一切,食言深感抱歉,绣花大盗一事,请勿再追。”
落款是江重威,而笔迹也的确是江重威的。
陆小凤拿着信看了整整三遍,皱眉道:“他们真的是离开了?”
苏阳道:“走了和死了,有时候是同样的意思。如果他们真的走了,那么这封信就应该是真的,可是相反的话,就一定是有人知道他们三天后会向我们坦白一切,所以提前下手,然后又伪造了这封信。”
陆小凤点点头,但依旧不解:“江重威是知道我的姓格的,我这个人越不让我做,我却越偏偏想要做,他说绣花大盗请勿再追,却给我一种感觉就是为了暗示我一定要追查下去,但是他不好明言。”
苏阳看了看手上的灰,道:“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是三天?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等三天,在今天的辰时来?他们仅仅要走的话,根本不用准备三天时间,当天晚上就可以卷包走人。”
“也许他们是要留下充分的时间,免得被我们追上?”陆小凤道。
就在此时,苏阳和陆小凤忽然同时闭嘴,又同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甚至屏住了呼吸。
在小院外面十几丈远的距离上,有一个人,正在慢慢的朝小院的方向走过来,从脚步声来听,这个人的武功已经不在陆小凤之下。
脚步声很快的就到了院子门口,院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走进来一个人。
一个光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