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莫不是为了舟儿你连这点风险都不敢承担?我一个人女人,在深宫之中,忍着那些疯言疯语为你生下舟儿。还惹的皇上怀疑,要不是早买通了刘公公和常太医,我和舟儿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你竟然还在这说风凉话。”琪妃双目同红,说着说着竟失声哭了起来。
“琪儿,你别哭了,我又没有说不出手。为了舟儿,冒这点险还是值得的。我答应你便是了。”大汉见女子哭了有些手足无措,狠狠一咬牙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诶,不是我不想让兄长出手。你莫不是以为修真者可以随意在世俗中出手。要是如此,又怎么会有你们这些王侯将相。两国战事本是常有的事,不易被察觉,可一位太子在皇宫种莫名失踪可就大大不同了,吴国的修真者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兄长更不会以身犯险的。”琪妃见大汉答应才停了下来,这般解释了两句,声音中充满无奈。
“原来如此。既然话都说完了,琪儿你还是早些回宫去吧,宫里的形势太过复杂,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注意着你,出宫太久可不太安全。”大汉恍然大悟的应了一声,随后竟话锋一转,马上开口送客起来。
“恩,宫中那几个贱人最近的确烦人得很,这次若不是事关重大,不能叫别人知晓,我恐怕也不会冒险出来一趟。再在你这呆下去还真有些不好交代,我就先回宫去了。”
刚说完,琪妃就站起身来,打开房门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大汉见状,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目光闪烁的盯着门,任凭她独自离开。
琪妃走后,大汉仍静静的坐在圆桌旁,两眼直勾勾的瞪着桌上的红蜡烛。半响过后,才摇摇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道“诶,真是可惜了,太子如此乖巧,又对我礼敬有佳。如果不是为了舟儿的前途着想还真不忍心杀他。”
说完后大汉便起身向床走去,“咚”一声,栽倒在床呼呼大睡起来。
皇宫锦华宫之中,一位年近四十的美貌妇人正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中拿着针线和雪白的锦帕,一针一线的正在往锦帕上绣着什么。突然一位宫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恭敬的行了个礼:“参加华妃娘娘。”
华妃听见宫女的声音眼睛并没有离开锦帕,仍聚jing会神的绣着,只是抬起了白皙的玉手往旁挥了挥。跪着的宫女就站起身来走到一边,静静的候着。
过了半天,华妃才对着手中的锦帕露出欣喜的表情,并将其放在一旁的桌上,转过头看向宫女有些似笑非笑的问道“秀儿,刚才可是石鬼来消息了?”
在一旁侯了许久的宫女闻言,才抬起头了答道“娘娘,刚才的确是石鬼送来一张纸条。’说完宫女便从胸口处掏出一张有些发黄的纸条,双手呈到了华妃面前。
“果真是石鬼送来的,否则刚才你也不会如此失态了,石鬼不是一直被本宫去盯着琪妃吗?难道琪妃最近又在耍什么小动作?”华妃柳眉微皱,接过纸条打开一看。纸条上赫然写着“夜出黎府”四字。
“黎府?莫非黎常良那家伙也搀和进来了?哼,琪妃希望你最好没在耍什么花样,否则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了。”华妃脸上一股与端庄气质完全不符的狠辣之se一闪而过,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