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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即使她想开口解释，也已经没有了解释的权利，何况，欧阳家的势力那么强大，他们显然是故意导演这场戏，料定了她什么都不会解释……顾依笑忽然想起了欧阳蝶的召见，想起了她开口对她说的那些话，想起了那句，如果找到她，就要处理掉的话。

“顾依笑，一直以来，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冷千墨居高临下般的目光锁着顾依笑无处遁行，那问话，清清凉凉，听不出多少感情波澜。

顾依笑再次茫然不知所措的对上冷千墨的视线，从他眼里看到了她的身影，好像，早就知道她到底是谁的意思？

“顾依笑，能不能告诉我，这真的是你干的吗？只要你说不是，我可以相信你，我保证。”冷千墨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只因这个女孩一直这样保持了沉默，他不要什么答案，只要两个字，‘不是’的否决，他就可以相信她。

“小笑儿，千万别说谎，说谎是罪过。”一旁，黄天阮很是不紧不慢的提醒。

“你闭嘴。”冷千墨扫了黄天阮一眼，他宁可相信，这个女孩那么善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使做了，也是受人威胁。

“是我，是我想要破坏了你的婚礼……”许久，顾依笑才挤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不是否认，而是一种揪心的承认，黄天阮的警告，唯有她明白那意味着的东西是什么。如果现在就否认，她就输了。

只有把黑锅往自己身上背，那些人才会有继续玩下去的乐趣，她也才有翻本的机会！哪怕此时此刻，会有一种想死的心情。

黄天阮不再插话，双手环胸的静看好戏。

“她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声音太熟悉了，难怪他总觉得那天的顾依柔的声音变的太细柔，白耀司不是笨蛋，冷千墨的反应也好，这个声音也好，还有这张脸，“难道，她才是那个顾依柔？”

冷千墨却没有那个心情理会了一下白耀司，他的目光一直锁着顾依笑，如今的答案不是否定却是承认，他为什么依然不愿相信这就是真相？

“你已经知道了是吗？所以那天半夜会这样戏耍了我？”顾依笑想起了圣诞节那天晚上，那或许是冷千墨刚刚知道真相的日子吧，或许也的确是因为了那个吻，爷爷说他已经在意，那的确，若是有心要查，以冷千墨的能力不是查不到的，“对，我不是顾依柔，顾依柔是我姐姐，我是顾依笑，一直以来跟你在斗的人，是我顾依笑。别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是你先来招惹了我姐姐，试图破坏了别人的幸福，就该做好为此所付出的代价。”说到后面，顾依笑索性狠下了心来，彻底的。

“这就是你说的代价，把我妹妹弄成这样？！”白耀司先开了口，近乎是咆哮的声音，带着震惊，更带上了愤怒。

顾依笑一直没有去理会了白耀司的咆哮，在她看来，除了冷千墨可以因误会而伤她，其他人并没有这个资格。

她的反应，让白耀司想要伸手把她的视线神经落到他的身上，而不是这样毫无愧疚的样子。

又一次，冷千墨抓住了白耀司试图伸向了顾依笑的那双手，白耀司有些愕然，似乎这才清醒一件事……冷千墨爱上的女孩其实是这个顾依笑！

“我已经把幸福还给你姐姐了，是不是？”冷千墨就那么看着她，语调清凉，分不清他有没有因为顾依笑刚才的那番话而生气愤怒。

顾依笑看着他，不语回答。

“如果你真的不想我娶了子萱，你可以跟我说，这场形式上的婚礼也不会有。”冷千墨继续说道，看着顾依笑的反应，那任何表情变化。

“你凭什么那么听我的话……”顾依笑问的很轻，冷千墨的话让她心跳，他没有怒吼责备，却说着这样让她误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