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鬼和威廉被阻挡了下来。
“怎么办?”威廉悄悄的靠近日鬼。
“等爷吩咐。”日鬼咬咬牙。
……
走进屋子的,杨宗保就看见花和尚倒在血泊中,捂着下半身在地上翻滚。来不及多想,赶紧的跑到了祭坛前面,抓了把香炉灰,然后跑回花和尚的身边,一下子全捂在了花和尚的伤口上。
“啊……”
花和尚发出了更加惨烈的叫声。
“嘘嘘嘘,小声点。”杨宗保用力按住花和尚不让他挣扎,免得肌肉紧张,加大出血量。
花和尚用手抓住杨宗保的手臂:“你说的无欲则刚,我知道留在你身边的代价。记住你所说的……”说完花和尚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但是他的手还紧紧的抓着杨宗保的手臂,一点都不放松。
杨宗保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叹了口气……
夜很长。
当第二天的阳光透过门上的纸格子的时候,花和尚醒了:“没人看见吧。”
“没有任何人进来。”杨宗保坐在门边,一直守着。
“谢谢你。”花和尚脸色十分的苍白,挣扎的坐起来:“你也不给我处理下?”
“怎么处理?我不是帮你用了香灰止血吗?要不是我处理了一下,你还能醒过来?”杨宗保没好气的说。
花和尚没有反驳,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别人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我那东西呢?”
杨宗保没说话,而是看向了祭台上。
“你也真够绝的,那是我德川家历来的香炉,没想到却被你用来做小小兄弟的坟墓。真不错,也算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你只有一天时间休息,明天要干活呢。”杨宗保起身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就这样?”花和尚不敢置信。但是别无它法,强打精神出现在冰女以及其它隐藏在宅子各处恶鬼面前,以免他们提前还主。恶鬼是家主的私人财产。家主死,这些私人财产也也跟随新的主人。虽然没有什么人情味,可是这就是事实。
冰女瞧见了花和尚,一声没啃,端来了早饭。
虽然下身在剧痛,可是还得装得和没事人一样,尽管苍白的脸色,萎靡的精神使他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没事人。但是恶鬼们可不管这些,他们只要确定花和尚还活着就行。
杨宗保一天没事,让日鬼把车里的礼物抱进宅子之后,就和花和尚一起吃早饭。
“早上就吃咸鱼?”日鬼吃不惯如此清淡的早餐,嫌弃的用筷子挑了挑。虽说是咸鱼,但是就只有一股子海腥味。
“嗯。”花和尚不敢盘腿坐着,为了不碰到伤口,只能让双腿大开着。他现在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你怎么这么奇怪?”威廉直言不讳。杨宗保在心底竖起了大拇指——真敢。
“昨晚撸多了。”花和尚也是个不要脸的。
“今天干什么?”日股比较关心这个。
“艺妓表演?”花和尚尝试着问。
“成吧,反正没什么事。”杨宗保点点头。
花和尚有伤在身,不能移动的。只能让艺妓们在院子里表演,而自己则侧躺在门廊上,身下靠着软垫。
豪华的舞姿,伴随着枯燥的节奏。
杨宗保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那些画成鬼脸的艺妓们,那一板一眼的动作显得幼稚而粗糙,为什么这么简易化的艺术形式能够备受r国本土人民的推崇?唯一的看点就是精美的和服,那确实赏心悦目。
“她们穿内、裤没?”日鬼跃跃欲试。对于他来说女人脸长什么样都无所谓,关了灯都一样。关键是身材,身材那才是重点。
“你下去看看。”花和尚调笑。
“真的?她们不是很清高吗?”日鬼问。
“去吧。在德川家她们清高不起来。”花和尚点头。
日鬼嗷呜一声,下场了。
艺妓的步调顿时被打乱了。
威廉强自镇定,自持身份不能和日鬼一起胡闹,但是过过眼瘾还是可以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杨宗保轻声问。
“你说的无欲则刚。”花和尚撇撇嘴。
“你本钱下大了点。”杨宗保不知道该怎么说。花和尚能放弃作为男人的尊严,这一点杨宗保就比不上。所以比起性格的坚韧程度,杨宗保不如花和尚。
“不大。几年前如果不是你救我,我早就死了。所以这些年是赚来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我早就厌倦了,何苦留着它呢。反正你不会接受我,如果我不这样做,你是不会放心的留我在身边的。”花和尚看得透彻:“我不怪你会那样想,因为我也曾经想要干掉你。只不过没有机会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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