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看着古墓说。
“老墓,这里面有不少东西,还有一个金棺,确实是漂亮,但是有一个咒在里面,不知道咒的是什么,所以最好不要碰了,我们再想办法。”
我坐在一边,有扫墓的人走过去,看着我们,我和四叔盯着这大墓,四叔摇头说。
“走吧,墓气都够重的了,普通在这儿走过,身体不好的都会病一场。”
我和四叔离开,找地方喝酒,这事让我发愁了。
半夜,我回家,肇老师没睡。
“怎么样?”
“没谈成。”
我把事情说了。
“他们要哪灵,三千年古墓,那个墓我从专家哪儿知道,确实是三千年以前的墓,一个北方的夨罗部落首领的墓,对于夨罗部落,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记载,应该是不一个大的部分,有着诡异的东西,专家在六年前,大长白山北山坡上发现过疑似夨罗部落的生活用口,他们没有文,也不记事,石碑是没有字的原因,但是有人说,如果破解了夨罗部落的密码,是可以看到石碑上的文字的,他们说是意念碑文。”
这是绝对让我没有想到的,如果这么说,我更是不能动了。
我自己去那个夨罗部落首领的墓,坐在远处看着,如果说拿什么东西,或许我能办法,可是要灵,那是不可能的,有咒,古老部分的咒虽然简单,但是都是破解不了了,而且是致命的,这才是重点,可是媚媚在钮祜禄婉手中,媚媚的脾气恐怕会把她惹急了。
我回家想,如果没办法就试一下,也许能行。
我把想法跟四叔说了,四叔半天才说。
“你先别动,我正和老太太在商量着,也许能行。”
我知道,没有可能,他们很固执,他们运灵,收灵十二年了,能坚持这么久,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四叔没有游说成功,他来了,摇头。
“那我就试一下,也许没有事情,三千年的咒也许失效了。”
“德子,你千万不要有这个想法,古老的咒千头越久,咒就越强,你要想的是,这个咒到身上,你怎么办?”
我闭上眼睛在想着,半天说。
“没办法了,明天中午如果太阳足,我就进墓,用虚身子进去。”
“那样更危险,你虚身子进去出不来,那实身子也慢慢的会死去。”
“没其它的办法了,虚身子可以避开咒的。”
“也许,不是确定的事情。”
“对,试一下。”
我决定了,我担心媚媚会出问题。
第二天,我和四叔上坟山,到了夨罗部落首领的墓前。
“四叔,我进去,如果出不来,就把我的尸体带走,找一个地方埋了就行了。”
“别说这种话,没有问题的,我相信你,何况还有我呢?”
四叔告诉我东西摆放的位置,棺材的位置,有什么地方不能罢,还告诉我,在棺材里有一个罐子,黄泥的,那里就是灵,拿出来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别碎了。
我看着四叔,这个墓技是真的厉害。
我坐巫,虚身离体,进了墓里,果然,时面的一切都跟四叔所说的一样,长明灯竟然烧了三千多年了没有灭。
墓室并不大,但是安排得很合理,旁边有尸骨,显然是陪葬的。
我推开棺材,果然有一个泥罐子,我轻轻的拿出来,然后盖上棺材盖,就出来了,四叔把上用黑把把泥罐子包起来。
“马上离开。”
我和四叔离开,直接就去了老太太的那个村子。
老太太在家里。
“灵就在这里,把媚媚放出来。”
“我得看看。”
“没必要,我说是就是。”
钮祜禄婉竟然从屋子里走出来,钮祜禄顺也出来了,还戴着那个罩子,看着有点吓人。
“妈,可以,相信他们。”
媚媚从屋子里出来,跑到我身边抱着我就哭了。
“没事,没事了。”
媚媚松开我说。
“就是这个女人,她抓得我,哥给我报仇。”
四叔把媚媚拉走了,我慢慢退出去。
出了村子,四叔小声说。
“你这些天如果有什么变化,马上对我打电话,咒是十三天才发,你千万,别忘记了,一定要记住了。”
我点头,我知道,这咒是十三天的时候发,如果没发,就是咒没有上身。
媚媚确实是被吓着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喊大叫,天亮了,就发烧了,带着去医院,打完点滴,媚媚没有精神头,回家睡觉,我就坐在家里看电视,想着事。
灵草确实是会让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失去巫术,暂时性的,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可绝对是一个秘密,谁都不会告诉的,甚至媚媚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我锁着眉头,这个钮祜禄氏难道和萨满巫事有什么关系吗?我想,肯定是,这样的秘密都知道,肯定就是有关系。
我得去村子找老太太问个明白。
我去村子,刚要进村子,一个人一下把我拉住了,藏在蒿草里,我没看到,吓了我一大跳。
我回头看是四叔,我蹲下了。
“你怎么在这儿?”
“太诡异了,你知道,他们救他们的父亲那是假,不是感情的事,肯定还有事,下这么大的血本,运灵就运了十二年。”
“我也觉得,不过我肯定的说,他们和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有着关系,而且不一般。”
“怎么说?”
我把我的分析跟四叔说了。
“如果这样说,那就是肯定的了。”
我们蹲在那儿看,老太太出来了,后面就是几个人,抬着一个棺材出来了。
“你看看那棺材,根本就不是新棺材,里面抬的谁?那个老头子吗?不应该,老头子食了三千年的灵,会活过来的,不可能是。”
“你看那棺材,看看抬着的人,是空棺,没有那么重。”
“我们跟着。”
这些人抬着棺材就去了村东头,然后把棺材放在那儿就走了。
“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过不要过去,我们上山腰看,那儿看得清楚。”
我和四叔上了半山腰,整个村子就在眼皮子下面了,老太太的院子里不时的会有人出来,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