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正川哥怎么就对这座小山上了心,竟然在进村闲晃了两天之后,开始琢磨起怎么才能爬上这座小山的问题。
而我却觉得非常不可理解,在这个村子里闲晃,还不如就在湖心小岛呆着,正川哥还怎么琢磨上爬山了?
正川哥却对我说:“我观察过了,在这个村子里,只有爬上那座山,才能看到那个养猪场的情况?我必须上去看看。”
“可不就是一个养猪场吗?有什么好看的?”我心中充满了疑问,再就是我也有感觉那座小山出现在这个村子里,好像很突兀的感觉,感觉这个村子里本来不该出现这样一座小山的,好像是什么人硬塞进来的一种违和感。
“你现在学的东西少,肯定看不出来什么!我敢肯定的说,这个村子是有秘密的,我观察过了,有些地方”正川哥说到这里,好像有些烦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到:“总之,我一时间也理不出来头绪,我觉得必须要去看了那个养猪场才知道。”
“可是,这个村子就算有秘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打心底就是这么认为的。
“老三啊”正川哥面对我的这个问题,神情开始变得有些郑重,语气也是几乎带着感慨的说到:“我一直渴望学有所用。也一直期待能够为师父光耀门楣,让咱们的山门重新振兴!如果有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一定是要抓住的。”
说到这里,正川哥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对我说到:“何况师父要解决的事情,正好也就发生在这里,说不定是有什么联系的?我们也要为师父排忧解难啊,说不定我们发现一些什么?师父就会省心许多。”
关于正川哥说的第一点,我心里不太认同,这不是太过执着了吗?而师父常常就教育我们凡事不可太过执着,心中有了一些执念,很容易就让人处在一个分界的悬在空中的‘绳索’上。
如若控制不好自己的执念,那就是一念天上,一念地狱。
所以,我凡事都会用一种自在随缘的心去看,自然觉得正川哥执着了。
但是,正川哥说的第二点却是确实打动了我,因为能为师父排忧解难,我也是很愿意的。
不过,正川哥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非要在晚上才肯出发去怕那座小山,我也拗不过正川哥,加上一种冒险的感觉刺激着我,我也就莫名的同意了正川哥的提议。
在这之前,我们也算简单的做了一些准备工作。
问那个苟梓泽讨要了一些绳索,还有就是两个手电,正川哥还去特意看了地形,最终决定是要从背对村子的那个方向爬上山去。
苟梓泽一向是不怎么管事的,好像有一种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走不出来的感觉一般我会正川哥要做什么,他也是不会问的,但是我们讨要这些东西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他的一些警惕。
“你们要这些东西?不会是和那个村子有关吧?”他是这样问我和正川哥的。
“当然不是,我们前两天走到了隔壁的村子,在那里发现有一个深潭,那里长着几颗十年生的药材,我们想去采来了。”正川是这样敷衍苟梓泽的。
但他也不算完全说谎,这里的村子一般都是两三个连在一起,彼此相隔也不是太远我们来时的路山,确实是看见隔壁村有一个深潭什么的,周围都是滑溜溜的青石,至于有没有药材,那是两说,毕竟这种小细节谁会在意?
没想到,正川哥却是把这件我几乎忽略的事情记在了心底。
他这样的说辞,自然没有让苟梓泽怀疑,因为在湖心小岛生活,他这里有着丰富的工具,所以他还是让聋哑大爷准备好了东西交给我们,只是说了一句:“不要觉得我啰嗦。这个村子你们最好不要去好奇,因为和那个魔鬼一般的村子朱家湾是有关联的。你们师父都要推脱的事情,自然也轮不到你们来好奇,我也不想到时候你们师父来了,我没有办法对你们师父交代。”
“我们自然是懂的,你不用担心了。”正川哥也不否认苟梓泽的话,而他的样子原本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
苟梓泽没有再多问了,把东西交给我们,就意兴阑珊的摆摆手,又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而正川哥却是分外的‘兴奋’,小声的对我分析了一句:“老三,你感觉到了吧?这个苟梓泽说话,常常说一半,留一半的。对师父也没有交代的太彻底,却无意中给我们透露这个村子真的是有秘密!我们非把它弄清楚了不可。”
我点头,有一种自己也能干大事儿的热血,可也隐隐觉得不安?我们这样做真的合适吗?但在那个时候,却没有人劝阻我们,师父也不在身边。
湖心小岛上除了苟梓泽,那两个聋哑人对我们的行动是更加不闻不问的在如此决定了以后,我们在天完全黑下来的夜里离开了小岛,竟然也没有被察觉的样子。
而那一天夜里,我一直都记得有一轮月亮,泛着红色朦胧的光。
因为太过朦胧,所以显得有些毛毛的原本按照历法,不是应该过几天才会有这样的几乎是满月的圆月吗?
我坐在小艇上,心中有这样的疑问?也陡然升起了一个说法,师父曾经笑着说,民间有个说法——毛月亮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