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额”还是先留有性命再说。
在湖岸另一边,范采禾和几位拦截而到的强者撕杀起来,在他的英勇之下,他的符术很快就把那几人焚成一堆灰烬。
但是,杀了几人,更多人赶来。他虚晃一会,拨腿就逃,一帮人跟在 屁股后面猛追。
夜晚降临,天上的彩虹终于消失,湖边的人终于散去。但还是有不少心存侥幸的人,在四处寻觅。当然,更多的人,正在满世界追巡范采禾的行踪,联手抢夺。
川西的名额被范采禾所夺的消息也是传了出去,范采禾开始逃亡之旅。
两天内,追杀范采禾的队伍浩浩荡荡,形成近百人,其中至少有三、四十个抱丹强者。范采禾再无一开始得意,在大规模的围攻下,好几次被逮住,差点送命。现今他是慌不择路,仓惶而逃。
他清楚,一旦被咬住就难以脱身。
因为身怀宝物的关系,他心里始终满是兴奋。因为他知道,一旦逃离成功,那他成为炼鼎就大有希望。这可是他将近上百年的愿望。为了这个愿望,区区的追杀算得了什么。
在五毒寨,气氛平静之中,有些压抑。
从白壶湖回来,老太婆并没有让人去追夺“至宝”,只是让沿途的据点,留意范采禾的踪迹。一发觉他的行踪,就向所有人公布,而不止是向五毒寨回报。
正是这样,范采禾好几次好不容易的摆脱敌踪之后,又是迅速地四面楚歌,令他疲于奔命。
“寨主,宝物都让范采禾夺走了?我们怎么能轻易放弃,不去追击?只做这些没用功,那宝物回不到我们手上。”
“是啊!茅山道术虽然厉害,但是他只有一人,而追杀的他有好几十人,只要追到他,而将那宝物夺到手,那是易如反掌之事!我们五毒寨难道还能怕茅山教?”
他们一直不满老寨主的放弃政策,总觉得这样太窝囊。这里是五毒寨的地盘,东西让人抢走,不做一点反应,实在是说不过去。
“如果那件东西是至宝,岂会容易就被范采禾所得。”
到了这时,她也没有再保密的必要。
“寨主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件宝物是假的?”
“不会吧?范采禾拿得那宝的过程我是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假的?”
老太婆说:“放心,那件东西还没有出世。范采生愚蠢至极,他不知道拿的那个‘乾蓝盆’,什么用也没有。”
“乾蓝盆?”
他们本来以为至宝已成范采禾怀中之物,听到老寨主这一说,不由精神一振。
“你没有看到,追杀范采禾,抢夺宝贝都只是那些散修,而大势力,比如八卦门、大喇嘛教根本没人理会。如果那个把是宝贝,这帮人早就拼老命去抢了。”
“对哦。寨主,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追杀他的,有不少抱丹高手,但是真正的大势力一个都没有。”
老太婆自然不能告诉他们更多,毕竟这消息是传自于其它人,她也所知不多。
她嘴角撅出讽笑,道:“范采禾自作聪明,还以为捡到宝物,岂知抱了块石头,还如获至宝。不过这也好,有他做出头鸟,吸引火力,我们能以逸待劳。”
其它人听她说一半藏一半,更是钓起胃口,道:“老寨主,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天机不可洩露。”她故作高深,而后说:“反正范采禾的事,不需要理会太多,唯一要着重照顾的,就是第二次异象的出现。第一次异象,没有真物出现。后面的机率会越来越高,现今将焦点寄望于第二次异象,我们才能做好准备。”
“没错!其它人都被范采禾吸引注意力,正是我们大好机会。”
在小镇一间大排档里,有着两位古怪的客人。
一位是阔袍黄衫的老喇嘛,他胸着挂着一串念力珠,面前摆着两碟素菜。
对面的是一位满头白发,一脸深深皱纹的老太太。
“慕家老姐,你都成炼鼎,为何还要趟这混水?所谓凡事不能做尽,你留点汤水于我,不是各有好处。”
这位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那慕家的老祖宗。
“大道朝天,利益各一边。我虽然成为炼鼎,但是进入地鼎底也是有好处。当然,我退出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教里那件东西给了我,保证不阻止你的大道。”
弘度活佛道:“这是不可能。不说我不愿意,也是没这个权力。个中原因,你很清楚。”
“所以,这没得谈。你抢你的,我抢我的,大家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