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臣心底充满自豪,不想到自己一亮出名头,对方骤变得客气。他不由瞟一眼后面的陆凡:“看到了吧,这就是我高良臣的影响力。只需露出个名字,即使是远在浙河省万里之外,亦是能震慑别人。
“俩位,这三个小娃的确无知,得罪了地神山的长生神……”
那年长的朗多截口道:“这事和你们高家无关,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三个公子小姐得罪了长生神,大不敬后而不悔改,必须要执行教刑。谁都不能改变!”
“……”
郭良臣一阵的尴尬,刚才态度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一眨眼,即变成这样子。
“两位,还请看在我高家的面子……”
“哼。你高家面子再大,也不够我们‘长生神’和教规大。别说她们三个,纵是你自己冒犯,我们也定会按教规处置!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开始我尚念她三人年纪小不懂事,但是你也看到,他们不是不懂事,而是故意亵渎我们的信仰,那我们岂能放过她们?你们这些人,不懂得敬重同胞的信仰,我们就只能用教规让你们吃一堑长一智。”
不知谁突然高声说:“华夏国是我们所有人的国家,不是你们这些邪徒的国家!”
那邝小姐也是脾气上来:“你们太霸道,我只是吃点肉,凭什么不行?你们割地自据,无法无天,把国家法律当儿戏!”
那郞多和朗东环顾周围一遍,没有发现说话的是谁。
“我们的信仰是受国家保护,如果觉得我们做得不对,那就向国家申诉,看谁理你们。不吃肉是我们长生神的规条,不论是谁,只要踏入这片地方,都要这样办!无意一次还罢,故意而为,那就是挑战长生神。我们奉它的主意,对你们处于刑罚,天经地义。”
“这是华夏国,不是你们‘地神山’国!”
“……别浪费唇舌,你三人是自己动手,还是由我来执行?”
上官天珊伸手一拦,说:“她们年纪不大,于情于理,你们都不能伤害她们。”
“呵呵。你想和她们三人一样,接受罪罚?我劝你不要找死!”
高良臣本想退缩,毕竟不想和‘地神山’这种势力为敌。但是看到上官天珊出面,只好也硬头皮上:“既然两位不给我高家这个面子,那我也只能出手得罪两位。”
那朗多打量向他,双目突然掠出一缕笑意:“好啊!。你们高家出了个高昊,以为就很厉害,竟然阻止我们执行‘长生神’的旨令!我只想问一句,你现在这个做法,代不代表你高家?”
“当然是我个人所为。”
“那你要想清楚,这里是我‘地神山’的地盘,你应该也是丹脉高手吧。凭你个人修为,你只是送死而已。……我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们家主高昊,半个月前,和我们二教主比试了一场,最终败北。我们教主念着他一把年纪,才不将这个消息放出去。你高家之人,接二连三,不知死活来招惹我们地神山?俗话说,一而再,再而三!那就不可饶恕了。”
一直不作声的朗东接着说:“不说你能否逃得了性命,高昊知道你在这里招惹我们‘地神山’,只怕会把这个蠢货赶出高家,以免丢人现眼。”
家主高昊竟然输给了“地神山”的二教主!
得到这个消息,不仅高良臣本人,即使是上官天珊也是吓一跳。
要知道高昊在刚出的天榜前进了三位,排到第九十。而在半个月前的一战,竟然输给地神山二教主?这是不是假消息?
但是两人说得肯定确凿,又不像是假的。关于“地神山‘的实力,她相当清楚,这是西北一支强劲力量,仅是山门弟子就数千人,丹脉高手至少上百人,而三个教主都是传说的抱丹以上。
更别提周围数十万的“长生神”信徒和出家弟子。
这样庞大强横的力量,在西北除了大喇嘛教,即使是“砣刀宗”,也是难以匹敌。
“高昊是高家乃至浙河引以为豪的高手,在‘锅子脸’出道之前,牢牢占据着浙河省第一高手的名头。此等高手,竟然败在他们二教主之中!……抱丹级的高手较量,高家不敌啊。这要传出去,对高家,乃至浙可省国术界的打击更大。”
虽则从地下世界的分布来看,沿海一带是政治和经济重镇,有华夏国政权的重点监控,地下势力和宗门、势力较少。而内陆以及西边、北边这些地区,才是地下世界的中心之地。高家出自沿海省份,高昊能够挤身前一百,算是卓越的佳绩。但不想到,他败在“地神山”的手里。
“唉,以后浙河省的武者尊严,又损了一截。”
高良臣神色复杂,两人将这个消息透出来,一来是示威,二来是威胁。
作为高家一家之主,实力最强横的高昊,都是被“地神山”收拾了,你算得什么。我对你客气,给足了你脸面,你还得寸进尺想让我放人,那是不要脸。第二,就是高昊被我‘地神山’击败。但我给他面子上,没有把这事透露出去,给足你高家的脸面。你作为高家之人,再不自量力来惹我,那我索性将这个消息公告天下,让你们高家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