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看着红雪布满红云的脸颊,单于诚哑着嗓子道:“媳妇儿,不许再提那个名字,我不高兴!”
“呃……你这是干什么?吃醋吗?和自己?”红雪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认真地单于诚,险些笑出声来,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幼稚了。
谁料,单于诚竟是惩罚性地轻弹了红雪的额头一下,认真地道:“不许笑,我是认真的,对!我就是吃醋,不管陈鹏飞是谁,他就是不能比我单于诚好。”
“那我以后若是叫鹏飞呢?”红雪起了逗弄的心思道:“你就不答应了是吧。”
“只在没有陈鹏飞这个人,你叫我什么我都会应。”单于诚微笑道:“我更希望你叫我诚,这是专门属于你的称呼……”
“停……”这会轮到红雪喊停了,她下意识地揉了揉双臂,一脸认真地道:“你果然被调包了,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我看不出的易容术。”
“呃……”单于诚一脸懵圈地看着红雪。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要不然,明天一天我都吃不下饭了。”边说边把他往门口推。
“媳妇儿,你嫌弃我。”此时,单于诚也明白过来了,一脸小媳妇状地看向红雪,以期能让她松口。
谁知,红雪根本不吃这一套,无奈地抚额说:“你就不能的点正常一点的表情?”
“人家一直很正常。”单于诚拖拖拉拉,就是不肯走,反正家里有人撑着,他只是想多跟媳妇儿相处一会儿,又没有错。
“你倒是走不走?”红雪板起脸,眼底也变得一片冰冷。
“媳妇儿,你别生气,我走,我走还不成吗?”见红雪真的生气了,单于诚也收起了玩笑的样子,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跟自家媳妇撒娇的好时候,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嘛。
最终,单于诚还是在红雪不誊的眼光下走了,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找了单于琰,不管怎么样,自家媳妇现在是住在他府上,他得为自家媳妇的安全负责。
虽说听雪儿的意思,她不需要人保护,可是,很多事情总保不齐有个万一,多一重保险也是好的。
下半夜,红雪进内室看了眼正在那里做着美梦的绿萼,手起针落,在她身上一个特殊的地方扎了一针,然后才回到室外的榻上躺了下去。
但是怎么也睡不着,索性铺开纸,在房里练起字来,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将桌上的纸笔收好,起身进小厨房。
既然是做戏,当然得做全套。
当红雪端着托盘回到屋中的时候,绿萼已经穿戴整齐,一脸娇羞地站在屋中,看见红雪手上冒着热气的的早点,忙伸手去接,娇娇柔柔地喊了一声:“公子……”
尾音拖得长长的,任何男人大清早听到这种声音,身子都会酥了半边,只可惜自己不是男人,红雪心里暗自嘲讽。
“起来了啊,赶紧去洗漱一下。”但是红雪还是含笑道:“一会儿粥该凉了。”
“是公子亲手做的吗?”绿萼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