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捕头华成目光落在弯刀之上,心里嘀咕,不想确是被人用弯刀砍下头颅致死,真是残忍,即便是贪图美色,又何必将人杀死,只是这把刀怎么看着眼熟,莫非在哪里见过不成,心里暗骂,‘真是见了鬼了,昨晚喝多恰好经过案发地,今天更是对凶器眼熟,莫非是自己迷糊之中看到什么,只是一时无法记起,应该不会。’
仵作起身道:“大人,此弯刀正是杀人凶器。”
黄大人道:“立刻记录下来,仔细检验看看是否可以找到线索。”
仵作仔细检验,目光落在刀柄之上发出一声惊呼,“大人,这,这!”
黄大人道:“是否发现什么?”
仵作一脸难色,“卑职不敢说。”
黄大人道:“有本官给你做主,有什么不敢说的,直说就是。”
仵作道:“这把刀是华总捕头的。”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即便是知府黄大人同样猜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个总捕头怎么会跟这件无头案扯上关系。
华成怒骂一声,“好你个小仵作,居然敢诬赖本捕头。”
黄大人怒视华成,“总捕头,你的刀又在哪里?”
“在这!”华成右手向外一拨确是落空,前文交代,华成手里拎着的不过只是一个刀柄,当时太过着急,衙差平日里看不惯华成作威作福同样没有提醒,华成看着空空的右手,嘴巴一歪道:“大人,必然是有人陷害卑职,我的刀一定是落在房间里,那把刀必然是假的。”华成试图抵赖,只是心里确是没了底气,终于清楚刚才为什么看着眼熟,那就是自己的刀,只是为何会从腰间来到案发现场更加成为凶器。
黄大人道:“拿来与我看便是。”仵作递过血刀。
黄大人小心接过,怒喝一声道:“好你个华成,不想你身为总捕头,借酒行凶,女子不从,于是不惜草菅人命,更是残忍将女子头颅割去,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华成顿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大人,冤枉啊,昨晚卑职确实来过,当时不是喝了一点点,而是喝多了,巷子口那一堆就是卑职吐的,仵作在这里,不信可以让仵作检验就是,卑职没有杀人,至于那把刀必然是喝多了所以落在这里,最后被凶手捡到,不想这个该杀的确是用它杀人,大人,卑职真是被人冤枉的,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杀人。”华成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倒是令人可怜,只是如今所有证据完全指向华成,黄大人有心偏袒也是没有办法。
“来人,把华成给我拿下,押入大牢等候开堂审理。”三班衙役一拥而上,从地上将烂泥一般的华成揪起。
华成不停哭喊哀嚎,“大人,真的不是我做的,请大人查明案情还我清白。”
老者用手一指道:“就是他,没错,这个声音我认得,就是这个人喝多了在那大喊大叫个不停,不想这幅孬样还敢杀人。”
衙差退去,尸体搬走,地上血迹依然醒目,围观百姓大多散去,只待开堂审案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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