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什么破规矩,本少爷老早就听说你们天香酒楼菜色不错,这才打算过來
好好大吃一顿,可是偏偏有人不让本少爷如意,让本少爷饿肚子,真是不知好歹,本少爷千里迢迢而來,竟然连顿饭都吃不到,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少爷好歹也是范阳王的儿子,千里迢迢而來,饭都沒得吃,成何体统,这一切,都要怪罪于你们天香酒楼身上。”
“范少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哼……话不能这么说,那应该怎么说,你竟敢教训本少爷,你不就是一个小小酒楼的掌柜,竟然还敢教训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
断断续续的话,,隐隐约约从楼梯口传了过來,清晰的话语传进了厢房之内,进入布屈,布倩琴等人的耳中,
“范阳王的世子。”布屈心神一扫,立马就把这些话语听來,心头嘀咕一声,“范阳王的世子,范云飞,范云翔两兄弟死于我的手,方云山最为清楚,我和范阳王的大仇,就这样结下,可是……这个所谓范阳王的世子怎么找上天香酒楼中这的。”
“哼……天香酒楼是什么意思。”布倩琴眉头仅仅的拧在一起,心思一动,不由得低喝了一声,“既然已经包场了,竟然还把人让进來,这是想把我们推出去,哼……天香酒楼这么大的势力,怎么可能会惧怕一名小小的世子。”
“太过分了。”布高兴也是心思灵活之辈,仔细一想之下,立马就明白了几分,
天香酒楼矗立在京都时间如此悠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天香酒楼身后,肯定有着不俗的背景,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面对一个王侯的世子,根本就不需要如此低声下气,可以直接义正言辞的拒绝,
甚至,按照天香酒楼的规矩,每一名顾客都奉为上帝般的存在,更何况钱富有还直接大气,大手笔的把整间酒楼包了下來,更是让酒楼这一顿挣大发了,故而,依照酒楼以前的规矩,根本就不可能让这个世子迈进酒楼的大门,
别看天香酒楼仅仅只是一个酒楼,可千万不要忽视酒楼背后强大的武力,天香酒楼可是拥有着强者坐镇,实力惊人,一名小小的世子,根本就不放在那些强者的眼中,说不定,那些强者大喝一声,就可以把一吼把世子震退,
可是偏偏,事情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这个所谓的世子,大模大样的走了进來,旁边那名掌柜还在那低声下气的说话,陪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世子,显得有点可怜兮兮,
毫无疑问,天香酒楼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而布屈,布高兴,布倩琴,钱富有几人,都是心思灵活之辈,对于很多事情,细细一听,就能够发现其中的猫腻,
瞬间,布屈等几个人,就明白了天香酒楼的目的,正如布倩琴所说的那样,天香酒楼如此下作的行为,可能一方面是怕得罪那高高在上,远在边关的范阳王,另一方面,酒楼的原因说不定就在布屈,布倩琴几人身上,
说白了,说的简单一点,就是天香酒楼把布屈,布倩琴几个人卖了,卖的很彻底,天香酒楼就是想让布屈,布倩琴等人直接面对范阳王世子,他们也正好抽身离开,
本來,天香酒楼,拥有这个的实力,更是拥有这样的义务,好歹钱富有可是在这里抛出了大量的金钱,可是,天香酒楼偏偏反其道行之,直接就把布倩琴,布高兴等人卖了,
或许,这一点也正是布屈,布倩琴等人最为生气,愤怒的地方,
“放心,大家稍安勿躁,这事情交给我來处理。”钱富有额头上出现丝丝汗珠,细小的眼睛当中闪过一道精光,神色深处,蕴含着深深的怒气,如同一个**桶,好似随时都可能爆炸出來,他立马起身,随着小厮向着厢房之外走去,
“我们也出去看看,这事情似乎不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布屈心底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感觉这里面似乎很不寻常,不由得,他顿了顿,想了一下,看向布倩琴,布高兴,沉吟一声,说道,
“嗯,我也正有此意。”布高兴一顿,点着头同意布屈的观点,说道,
“那走吧,本郡主倒想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哼……”布倩琴低喝一声,脸上愤怒一闪而过,站起身來,厉喝一声,说道,
随即,布屈,布倩琴,布高兴,小烟几人站起身來,走出了厢房,
他们几个非常好奇,这个所谓的范阳王世子,到底是一个怎么厉害的人物,身在京都,竟然还敢如此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