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节下课都少不了诸如此类抱着猎奇心理闯入教室询问我身份的学生,而且提的问題总是都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更让我头痛脑热的是,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市电视台居然也知道了,当天下午就有两名记者专程从市电视台开着采访车來学校对我进行采访,而且居然还现场拿了一本《第一财经周刊》随手翻到一页让我來现场演示一下瞬时记忆的本事。
结果当我用不到两秒的时间扫过了《第一财经》的指定书页然后把两页的内容全都流利顺畅地背出之后,在场的记者全都陷入了大脑短路状态。
“能描述一下你具体是怎么记住一页杂志这么多的字吗?除了你过人的记忆力之外,还有什么秘诀!”一直停滞了半晌,记者才心虚地问我道。
我笑着解释道:
“主要是要结合图像记忆和文字记忆,第一次看书页时,不要执着于页面的细节记忆和个别单词的理解,而是要把握书页的整体画面,就像看照片一样,先要把正一页的内容文字排列顺序、笔划、符号都当成一种图案去记忆,也就是说,第一步是记,再之后则是把这些文字图像在大脑迅速理过一遍,从图像转化为一段一段、一句一句的名词、动词甚至个别文字,在大脑里自行进行理解,然后再把处理后理解的信息描述表达出來,变成逻辑文字,必须把图像记忆、结构记忆结合起來,而不是急于理解字面意思!”
我的说法让记者们目瞪口呆,一名记者拿过了《第一财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几遍,想要尝试我说的方式來记忆,可惜很快他就放弃了,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做不到,不得不说你的大脑简直就像激光扫描仪一样精确!”
我保持着微笑,说着用來安慰人的谎言:
“多练习就能够熟练了!”
记者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问我道:
“不管怎么样,在我们看來你简直就是个神童了,有这样的惊人天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想要做什么工作!”
我甩了甩手,半开玩笑地道:“我,我啊!其实想当国家主席!”
我的话顿时让所有的采访者都笑了,他们沒有说什么?只是从他们眼睑缝隙后方透露出的清明的眼神中,我知道他们在心里说着两个字:
天真。
我也一言不发,只是保持着微笑。
说我天真。
可真正天真的人,又是谁。
总之因为我稍微展示了一次记忆力的这件事,我也是成了一个小名人,团委、学生处和教务处那边自然也是对我的名字有了不小的印象,借着这一次的小轰动,我让夏圆圆替我递交了学生会主席申请书,高雪芹死去之后,学生会主席这个位子一直都空缺着,我正是借机上位的好时机,不说我今天建立起來的知名度,单单是上次食堂中毒事件时我和高雪芹对立的表现,就能够给我拉到不小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