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可伟抓了抓下巴,“大师兄也不是对手,看来我们要安排退路了。”
可凡斜瞟了眼可伟:“三师兄,你怕了?”
“嗯,”可虑在一边点头道,“三师弟说得对,呆在这里,不好!”
“二师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可凡满是疑惑地看着可虑二人。
“师妹,二师弟和三师弟说得对,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可晨撑起了身体,“我发现体内有一股邪气,很难除去,不然很容易被找上来的。”
“那,那,那个孩子怎么办?”可凡眼睛瞥向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那里正躺着一个衣着破烂的孩子。
“孩子,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可晨看着可凡,疑惑的问道。
可凡怜惜道:“这个孩子是我在路上看到的,他就倒在一个草丛里,发现的时候,他都晕了过去,所以我就带了回来。只是这孩子还在昏迷着,我们运功疗伤也无济于事,不如我们带他一起走吧,这也是一条人命啊,师傅不是说,救人......”
“行了,师妹,”可伟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小男孩,“师兄那么有爱心,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是吧?师兄!”
“好吧,”可晨苦笑一声,“就你们俩有爱心,我就是狼心,我就是黑心。”
“那师兄的意思是?”
“一起。”
“耶!师兄最好了!”
......
第二日,碧空千里,天朗气清,温和舒畅。本是大好时日,然整个镐京却是怨声载道,大街小巷愁云一片,十数万人素衣跪在法场之上,口中高呼冤枉。
“肃静,肃静!本官乃刑部尚书,特奉皇命来监斩叛国贼张梦仙、邓严和文耀一干人等。”刑部尚书一声之后,万民跪伏。
“冤枉啊!苍天啊!冤啊!”
“张圣人,是冤枉的!”
“皇上,你开开眼啊!”
......
“冤枉?”刑部尚书冷笑一声,“这三人叛国,证据确凿,哪里来的冤枉?”长袖一甩,刑部尚书转身上了按台,抽出监斩令:“开斩!”
“冤枉啊!”民众听到监斩令后,骚乱顿起,开始冲起了官军,数万官军横枪抵住骚乱请愿的民众。
刑部尚书拍案而起:“哼!大胆尔等刁民!再敢放肆,休怪本官不念情!侍卫,给我乱刀伺候!”
文耀闻言,泣零不已的站了起来:“相亲们,你们都回去吧?谢谢你们送我等最后一程!”
民众闻言骚动得更是厉害,刑部的侍卫见状竟然真的抽刀砍向民众,邓严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要杀就杀我!百姓事无辜的!你们这些人,吃着百姓的贡粮,却行一些断子绝孙的事,就不怕报应么?”
邓严见侍卫喝退后,便挣脱了刀斧手,站了起来,面朝百姓,老泪纵横:“乡亲们呐,你们快快回去吧,不然,你们会遭殃的。”
“不!我们不回去!”
“对,不回去!”
“不放人!我们不回去!”
......
看着民众的坚持,“噗通”,邓严跪了下来:“乡亲们啊!你们快回去吧!不然,你们会遭殃的!老朽求你们了!”
“噗通”,文耀也跪了下来:“乡亲们,都回吧!老朽也求你们了!”
民众见此伏地恸哭,刑部尚书脸上满是冷笑:“死到临头,还如此做作!”
邓严擦掉泪水,转身向刑部尚书大喝道:“张圣医在哪里?”
“他!早就在牢里畏罪自杀了!”刑部尚书不冷不热的应道。
“哈哈哈哈哈!老朽看透了,老朽看透了!”邓严闻言仰天大笑,“李不悔,你会遭报应的!”
“砰”,一声响,邓严竟撞台而亡,文耀见之大呼:“天无眼哉!无眼哉!”
“斩!”一声令下,数百人头落地,民众骚乱更胜,竟然冲破了防御,抢夺下了邓、文二人的头颅与尸首。
卞国史载,松仁年六月望日,前河西节度使邓严、前少傅文耀、前太医张梦仙,叛国未遂,行迹败漏,被丞相不悔所查,处以九族共株之罪,其张梦仙于施邢前畏罪于邢牢。是夜,暑气顿逝,寒霜兀落,一夜雪白卞国,六月飞雪,霜重十日,毁却庄稼无数,民怨载道。然,丞相不悔奏请松仁帝,言暑气去之,百姓幸得天寒,脱逃炙热,实乃皇帝天恩。龙颜大悦,赐之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