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境威压袭來之际,姜楠身形一震,退回到流云台上,体内真气翻涌,桀骜的抬起头,丝毫不在地境威压前示弱:“楚长老,你想暗夺‘流云台’,哼,告诉你,沒门。”
‘轰……’强烈的拳劲瞬间洞穿楚少俊胸口,与此同时,一道暗黑的光影,从他眉心射入,就这一瞬间,失去一臂的楚少俊,把性命交待在这里,
“孽子,胆敢杀害少俊,老夫要灭你九族……”楚长老拳拳怒火从天边烧來,愤怒的咆哮声,震碎无数山石,
“噗嗤……”滚滚音波下,姜楠气血翻腾,张口就是一口鲜血喷吐出來,脚下流云台发出阵阵嗡鸣,在半空摇摇欲坠的往山下落去,
“死……死……死……”楚长老一步千米,道道虚影从远空极速而來,每踏出一步,都饱含地境强者疯狂的怒意,
“楚长老,三思……”与此同时,另一道苍老的声音震荡而來,将楚长老疯狂的咆哮音抵消掉,
“石安永,这沒你的事,你若插手,休怪老夫与你翻脸。”楚长老震怒一喝,满腔怒火越加浓烈,一拳朝远处奔來的石长老轰去一拳,
在他轰出一拳的同时,另一个方向又有一人踏空而來:“楚长老,修炼之人当心平气和,万不可乱动肝火。”
“聂彦松,你这是何意。”楚长老脸色微微一变,两名长老出现,显然是有意阻止他,身为仙门长老,曾孙在眼皮底下被杀,他岂会因两名长老的阻止而善罢甘休:“聂彦松,别怪我沒提醒你,今天,他必须死,谁敢阻我……”
“楚长老,三思,三思。”石安永法决掐动,卸去楚长老的拳风,神色凝重的飞闪而來,口中只有‘三思’二字,
“楚长老,我也不妨告诉你,他不能死。”聂彦松的修为比楚长老略逊一筹,但今日之事,他得到掌门的授意,所以丝毫不怕与楚长老翻脸,
“哼……你以为凭你们俩就能护得住他,未免太小看老夫了吧。”楚长老话音一落,一柄古朴的六边骨扇,从他后背飞出,骨扇长足三米,通体散发着阴森之气,
“九阴骨扇,沒想到你还有这等法宝。”聂彦松神色一凝,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惮,手上法决暗暗掐动,一道又一道防御在身前凝聚而成,
石安永一见‘九阴骨扇’,立即倒退出千米开外,要不是碍于此行的目的,恐怕早就转身开溜,‘九阴骨扇’凶名赫赫,千百年來,不知斩杀了多少地境强者,用‘闻声色变’來形容,丝毫不为过,
“聂彦松,再不让开,休怪老夫连你一起杀。”楚长老一手抓着九阴骨扇,丝毫沒有开玩笑的意味,
“不知何事,让两位长老大动干戈,小掌柜我是个多事之人,今天权且冒充一下‘和事老’,以免仙门自耗实力。”童子模样的童掌柜驾着奶嘴葫芦,晃晃悠悠的挤到聂彦松和楚长老之间:“老楚,大家同为仙门长老,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何必大动干戈,你说是吧。”
仙门长老接二连三的出现,明摆着此事必有蹊跷,楚长老不是愚昧无知之人,岂能不明白着了他人的道,楚长老本想趁姜楠下山之际,让楚少俊夺下‘流云台’,日后必定有大用,
岂料已有玄境修为的楚少俊,根本不是姜楠的对手,一击不敌不说,还被当场灭杀,这一点,远远超出楚长老的意料,否则以他地境的修为,岂会來不及阻止,
楚长老怎么也沒料到,如意算盘沒打好,反倒成了他人算计的一枚棋子,种种落差涌入心头,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杀’姜楠而后快,
“让开……”楚长老心知再不抓紧时间,想杀姜楠就沒那么容易,当即,大臂一挥,九阴骨扇掀起无尽的阴风,朝挡在身前的童掌柜等人横扫而去,
漫天阴风袭來,整片天际瞬间陷入阴暗中,一具具白骨骷髅从虚空中爬出,发出凄厉阴冷的啸声,‘嘎吱……嘎吱……’白骨骷髅啃噬声,令人不禁头皮发麻,
“老楚,你这什么意思,我可是‘和事老’,你也好意思向我动手,太不仗义,太不仗义了。”童掌柜奶声奶气的抱怨着,脚下的奶嘴葫芦喷洒出一片乳白色,抵御住扑面而來的白骨骷髅:“这是什么世道,好人难当,好人难当呐。”
漫天阴风如风暴席卷,石安永和聂彦松也各自施展秘法,撑起无数道密密麻麻的防御,生怕被白骨骷髅近身,九阴骨扇的威力不止于此,他们也不知能扛下多少招,
“果然厉害……”姜楠紧紧盯着‘九阴骨扇’,心中竟冒出‘占为己有’的念头,忽然,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姜楠眉头一皱,立即在流云台上旁坐下來,
‘咻咻……’流云台四周莲花花瓣蓦然放大,片片涨大数倍不止,向内包裹闭合,‘咔……’莲瓣闭合成一朵还未绽放的芙蕖,
‘嗡……嗡……’闭合的流云台散发出七彩光芒,似欲与漫天阴风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