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她的睫毛动了动,有气无力地回答。
瞧啊,我简单粗暴的办法比心理学家们的头脑风暴有效率多了。
于是我开始下刀。从两侧胸骨的接头开始,小心翼翼绕过膈肌免得samberg死于窒息——让他在计算好的时间死去也是一门精细的学问。血从他的白肚皮上汩汩冒出来,似乎也带着浓烈的酒味,真恶心。“把口罩戴好。”我对chu说,“可惜我没准备防毒面具。”
固定好撑开器,我首先切下一段十二指肠,丢在一旁的铁盘上。那一定疼的不得了,samberg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眶,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血液从他嘴唇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流失着。他实在太紧张了,我必须分散下他的注意力。
“你知道吗?”我对他说,“人的身体在濒死前可以贡献出的器官数量是惊人的。比方说,你只需要一个肾。”我干净利落地完成了左侧肾脏的切除,巨大的痛苦令他翻起了白眼即将昏死过去。“喔喔喔,martin,醒醒!”我扇了他几巴掌,“下一个摘除什么器官好呢?”
算了,问他也没用。我思考了片刻,对chu招招手:“你想切掉这个吗?”我指的是他两腿间的那条玩意儿。chu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挪到我对面,通红的眼睛恨毒地在samberg身上走了一圈。目光带来的烧灼感他一定感觉得到,胯间那根东西也微微抬起头。摸thr!在这种情况下也起了性【和谐】欲,作为人类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他的反应明显激怒了chu,她的呼吸粗重起来,手指骨节明显起了一声脆响,然后向我摊开了手。
她想自己来?
她想自己来。
不知为何我有些高兴,递给她一把医用剪刀。她接过来,左手拎起那根老二,只是停顿了一下,刀片相合,血一下飚了出来。目睹她生平完成的第一场阉割,我也有些肝颤,好吧,此时此刻我本不应该与牲口感同身受。这样想着,我又低头专注地分离他的胆囊。
她一直看着手中的东西,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把它甩到那颗肾旁边。她低下头,试图平复心情,视线却一直处于毫无目的的游离。突然之间,她盯住已然休克的samberg的脸,手指抓住剪刀微微颤抖。<ilia。”我轻唤。
chu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紧绷起,她一抽一抽地将空气吸入体内,喉间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龃龉,好像正努力克制着什麽。她不能够放松,也不准许自己放松。<ilia,冷静下来!”我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不敢太用力,担心刺激到她,“你不用忍耐,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说出去。”
chu顿了顿,然后她疾步前行两步,狠狠地把剪刀扎进了samberg的喉咙。
“屠宰场”里一片死寂。
我放下手中的刀具,无声走到她旁边,搂住她,像我小时候母亲所讲的那样,用拥抱完成一次弥撒。她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胛骨,像孩子般放声嚎啕。
单薄的布料下,chu不断颤动肩膀。她的锁骨和肩胛骨如此精巧,令我想起在国家地理上见过的天鹅,那种同时具备惊人美貌却和脆弱脖颈的生物。伴随着chu的颤抖,我彷佛在耳边听见掠过如镜湖面的振翅声。多麽迷人的想像,尤其是对于我这样毫无浪漫情怀的人来说,优雅的脑中画面令我自己也惊叹。
手指穿过chu的长发,冰凉的黑发从指间溜走,就像抚过最上等的丝绸。深深吸一口气,鼻腔内充满奔涌的新鲜血液味道。撇开那个不谈,我怀中这个纤弱的东方女子身上,有那些医院的廉价沐浴乳和针药无法掩盖的甜香。我知道,那是由于她娇嫩如初绽花蕾的芳龄,当然……还有些其它。
我热爱女人。这就是我从不杀女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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