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走了数回,皆是如此,无计可施,在心中默道:“小乖,我修为不够,我去请师尊们前来救你!”这话不说罢了,一说,忽然觉得一点寒意,自自己心头透过后背剥离出去,背上汗毛都倒竖了起来!韩一鸣愣了一愣,心头一点暖意透了过来,立时醒了过来。眼前依旧是静心院中自己住了许久的屋子,韩一鸣叹了口气,要起身来,才觉自己全身都冷得僵了,连动都动弹不得!挣扎了半天,依旧动弹不得,只得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屋顶。
过得一阵,身上渐渐暖和过来,韩一鸣这才能动弹手脚。再过一阵,坐起身来,才觉自己的两腿都冻得麻木了,需用手才能搬动。连忙用手搓自己脚心,搓了一阵,脚底也暖和过来,这才下床来。走出屋来,走到院中,才觉自己身上也冷得不堪,阳光照在身上十分温暖,也不进屋去了,只管站在院心晒太阳,让自己暖和起来。
忽然院门前传来说话声,韩一鸣扭头一看,沈若复与陆敬新有说有笑走入院来。这二人先前打得什么哑谜,韩一鸣先前听陆敬新说那话,还当二人心中有了什么心病。可这时看去,全然就是一对极好的师兄弟,有说有笑。正看着,二人已走了过来,韩一鸣张了张嘴,“师兄”二字还未叫出口来,身上便是一阵寒战。沈若复对他看了一眼,忽然止住了与陆敬新的说笑,定定看着他的脸,面上吃惊不已!韩一鸣还未开言,陆敬新猛然道:“不好!小师弟,你遇到了什么?快去寻大师伯!”
韩一鸣打着寒颤道:“师,师兄,我没有遇上什么呀!我在屋,屋内……”说到这里,他已觉着不对了,明明一句话,却总是说得磕磕碰碰。他并无口吃,这会儿却每句话都说不顺溜。也不再说,收住了口,召了鸣渊宝剑出来,便向着聿喜上飞去。好在他虽是禁不住地打着寒噤,连手都颤抖,但在心中念那御剑诀却是不会颤抖的。
来到聿喜之上,韩一鸣已觉身上冷得快要僵了,连迈动脚步都十分困难。但依旧努力迈着双腿向前挪去。那看似就在眼前的小屋此时离得极远,不论他怎样挪动双腿,都全然不能接近。韩一鸣只觉双腿越来越沉重,连挪动都成了困难,在心里叫道:“大师伯,大师伯,救我!”两眼直盯着那小屋。
忽然“呯”地一响,韩一鸣眼前一暗,接着重重撞在地上。只是眼前已不在是聿喜之上的凄凄芳草,而是聿喜的屋内,大师伯正看着自己。韩一鸣想要说:“大师伯,救我!”却怎样也说不出来,似乎连喉头也冻住了一般。秦无方对着他看了一看,叹了口气,伸手过来。他的手变得极长,转眼便抹到了韩一鸣额头之上,一股暖意自额头钻入躯体来,直透心头。韩一鸣本已冷得牙齿“格格”作响,这丝暖意直钻起心头来,身上便渐渐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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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忙,不知道书友们年底是否也如我一样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