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回头一看,陆敬新好似不知自何处钻出来一般,来到了身后。明明他先前便在自己身后的,但那句话说得好似是他才出现在这里一般。韩一鸣还未说话,又听他道:“我代你送道长罢。五师叔等着你呢!”韩一鸣本就不想与天花道人有甚来往,立时道:“是,劳烦师兄了,我这便去听五师叔有何指教。”再转身对着天花道人行了一礼,转身走开。只听身后的陆敬新道:“我来替师弟送一送道长,还请道长勿怪。道长一路顺风。”想是天花道人离去了。
进得翠薇堂来,堂内已空无一人,哪里有赵浩洋的影子。韩一鸣返身出来,天花道人已走得不见踪影了,只有陆敬新还站在当地,便道:“师兄,五师叔寻我何事?”陆敬新看了他一眼道:“走,咱们回静心院去再说。”
韩一鸣道:“我先去了五师叔处,咱们再说如何?师兄,你不是说五师叔寻我么?”陆敬新道:“真没见过你这样实心眼的师弟。五师叔并不曾寻你,我不过是托着五师叔说了句假话罢了,你倒这样认真。”韩一鸣犹自有些不信。陆敬新道:“走,咱们回静心院去说罢。想必沈师弟也回去了。”
二人回到静心院中,沈若复却是不在,韩一鸣也不知他去了哪儿,但若不在师叔处,便是在丁师兄处,也不以为意。却听陆敬新道:“师弟,你可知我为何要说这样一句假话?”韩一鸣心知师兄说句托辞必有他的缘故,因此不曾追问。此时被他反问一句,倒问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睁睁看着这位师兄。
过得一阵,道:“师兄的意思,乃是不让我与天花道长一同去他处的意思么?”陆敬新道:“我倒不是怕你即刻便要随他同去,而是怕你受他之诱,最终为他所害!”韩一鸣道:“多谢师兄,我绝不会受他所诱的,也不至于为他所害。”陆敬新看了他片刻,道:“你当我是危言耸听么?我还不至于如此。我看天花道人对你着实有些意思,这才出言阻止的。你将来可不要单独与他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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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晚了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