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新道:“那是自然,我也不与师兄弟们说。”韩一鸣心中安定,正想说话,沈若复又抢在头里道:“对大师兄也不说么?”韩一鸣愣了一愣,陆敬新道:“大师兄?唉,说实话,但凡有我拿不准的事情,与大师兄说一说,只会给我带来许多好处。怎么?这事不能与大师兄说么?”韩一鸣心中一动,大师兄博学多识,说一说只怕能辩其真伪。再者,大师兄定然与师祖相熟,师祖还未下灵山,他便已入了灵山门下,与他说一说,只怕会获益良多。
正想说:“好!”沈若复已抢在头里道:“陆师兄,你为何凡事都要拉上大师兄呢?难不成是离了大师兄,你就不能独自拿主意了么?”陆敬新道:“沈师弟,何出此言?我无非想着大师兄比咱们……”话未说完,沈若复已道:“师兄,大师兄固然是见多识广,但咱们能事事问他么?为何不能咱们自行去思想此事,了结此事呢?有大师兄提点固然好,但没大师兄提点,咱们不是能把许多事想得更明白么?”
陆敬新看了看沈若复道:“沈师弟,你是否对我凡事与大师兄相商颇有异议?”沈若复道:“非也,非也。师兄要将所遇之事与大师兄相商,本也无可厚非。但此事与别不同,小师弟本来已得人嘱咐,不能说与外人听,何为外人?除却小师弟与那人外,连你我俱算外人,大师兄不在此处,当然更是外人了。但小师弟前来说与给我们听,乃是对咱们的信任,此事该到咱们这里便止住的。你心里想着大师兄是自己人,说与他听没什么,我却也想着顾师兄与我情如手足,说与他听只怕还会多个主意,那传来传去,岂不是传得人尽皆知了?大师兄也有情如手足者,顾师兄也有意趣相投的师兄弟。那小师弟这不能外传之事可是由咱们传得人尽皆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告人的呢?”
一席话说得陆敬新无语,半晌才道:“沈师弟说的,也有沈师弟的道理。我本来也无甚意思,只不过想着若是说与大师兄,便会得大师兄鼎力相帮。大师兄比起咱们来,修为见识都强太多了,对咱们有益无害。可是如你这般说来,倒是不该说的,好!小师弟,你说与我们的话,便只到我们二人耳中,绝不外传!连大师兄我也不会说的。”韩一鸣本来的意思,倒也不如沈若复所想的这般,只觉说与大师兄只会是好事。但听了沈若复的话,不由得打消了这个念头,道:“好,那此事便咱们三人得知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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