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见顾清泉也在其中,心中有话想要问他,但碍于屋内人多,不好开口,只得走到一边去,将背上的鸣渊宝剑解了下来,放在床上。但陆敬新与几位师兄却是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的,都一动不动,两眼望着他,要自他面上望出点什么来似的。韩一鸣被这许多双眼睛同时细看,不由得背心出汗。但他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看着,想要不声不响溜出屋去,看来是难上加难了。
他为难了一阵,只得道:“几位师兄,鹤翔道长已仙去了,咱们就不要再在他身后说三道四了。”却听陆敬新道:“小师弟,并非是我们多事,实则是你不知道,道长死得离奇,连仙尘派的师兄弟们也都随着道长去了,我们警惕,这才来问你。”韩一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沈若复已道:“此事想来掌门丁师兄也会警惕的,师兄们便再等一等罢。”韩一鸣却不是全然不想说,只不过是不想对这许多师兄说。便也道:“此事大师兄不也看得极是分明么?不如师兄们去问问大师兄罢。我都没敢细看,不好细说。”
他与沈若复做好做歹,却始终不肯提及所见,陆敬新与几位师兄弟也将他们无法,只得告辞出来。韩一鸣一俟他们出门,便关上房门,抢先问顾清泉道:“顾师兄,鹤翔道长的遗骨不翼而飞,师兄是什么看法?”顾清泉停了一停,道:“不翼而飞?”韩一鸣点了点头:“我先前在翠薇堂前听说这遗骨还分活着取出来与死后取走两种法子,只不过我不知其间有什么差别,因而请师兄指点。”
沈若复也道:“啊,师弟,你果真还听到了。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什么都不曾听到,但看你听得入神,便没叫你,你听到了什么?”韩一鸣道:“唉,其实也不曾听到些什么,只是我听说活着取出骨来与后死取骨,似乎有些不同,我也不懂其中有何分别,特来请教师兄。”顾清泉道:“鹤翔道长的骨头被取走了么?是活着取出来的么?”韩一鸣望了望沈若复,沈若复摇了摇头,韩一鸣道:“我听元慧掌门说他看见道长头顶发间有一个指顶大的血口,因而他认为是活着被,被自那个血口取走了身上的骨头。”
这话不说还可,一说出来,自己身上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全身汗毛竖了起来。沈若复道:“啊,元慧掌门看得还真仔细!我便不曾看见,我也不敢细看。疏忽了。”顾清泉眉头一皱:“果真如此么?”韩一鸣点了点头:“元慧掌门还请明晰师兄也看了一回,明晰师兄也看见了。”顾清泉道:“按理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做为,实在是奇异。莫非是对方想要鹤翔道长身上的骨头派上什么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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