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我来就我来,你怎么这么固执呀?真的是,给我。”
两人争抢一只装满泥土的塑料盆,你拉过去我拉过来,又都不敢使劲,什么把塑料盆抢坏了,或者伤着对方。但就是这种小心翼翼的争抢,黄舒雅也不是对手,没几下,她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掉坑里,将凌霄挤压在了地道入口处。满满的挤压,她的一双小巧的花房紧贴在凌霄的胸脯上,顿时压扁了形状。她的小腹也紧紧地挤压着凌霄的小腹,还有那不该被挤压的地方。然后,她就忽然发现了凌霄的隐藏着的秘密,那地方已经有了非常强烈的反应,就像是一根被火烧烫的棍子一样抵在她的羞耻的地方。
“你……这样都反应啊?”黄舒雅心慌慌地盯着他,然后瞪他,“你真是一个色狼。”
凌霄一口就吻住了她的唇,她说色狼就色给她看!
“唔……挖地道呢……”
“我先挖你的地道!”
“啐!流氓……唔呀……不可以在这里,不可以在这里的呀……好多泥巴……”她垂打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得逞。
她越是挣扎,越是推却,越是叫唤,凌霄就越是兴奋。就像是电影里面的反派们的经典台词一样——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
一条小内内对于一个兴奋到了极点的男人来说,那根本不是障碍,他轻易地就扯开了它,然后也不管少女的挣扎与抗议,就在脏兮兮的地道旁边,粗鲁而凶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黄舒雅刚刚还在挣扎,还在推却和抗议,但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被侵入占领之后,她忽然急切地吻住了凌霄的唇。初尝禁果的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自制力,而凌霄又是那么地强悍,每一次都能让她登上快乐的巅峰,她喜欢那种宛如在云朵间打滚的舒服感觉,所以,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她就能把熟饭捏成面团!让矜持什么的,见鬼去吧!
啪啪的声音又在避难屋里响起,不知道黄志强知道她的女儿与凌霄在他精心打造的避难屋里偷欢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倒是从通道里面照射过来的光线,将连结在一起的两人的身影投影到了浴室的墙壁上,双腿盘架在凌霄腰肢上的何月娥就像是一朵池塘里的荷花一样,有着肥美的荷叶,娇美的花朵,不过,那花茎却不是她的,是凌霄的,而且那花茎还会动,在花朵和荷叶之间进进出出,出出进进……
在一份酣畅淋漓的快乐面前,来自黄博的威胁烟消云散了,地道的进度也被遗忘了。欢好的两人似乎有着共同的理念,那就是人生苦短,当尽欢时须尽欢!
足足半个小时后,两人才从淋漓的快感之中安静下来。
“都是你,你看,屁股上到处都是泥巴,脏死了!”黄舒雅忽然一口咬住了凌霄的肩头。
“哎哟!”凌霄疼得叫出了声音,“你真咬我啊,还这么狠!”
黄舒雅松开了凌霄,凌霄的肩头上赫然留下了一个牙印,还有一些血痕。她直直地看着凌霄,“就算是逃出去了,我也要你记住我。”
“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呢?永远不会。”凌霄对她说道。
“谅你也不敢!快去挖土,我搬运。”黄舒雅爬了上去。
凌霄又钻进了地道里,挥舞工具,哗啦哗啦地挖起了土来。他挖,黄舒雅搬运,两人配合默契。饿了,吃一颗小病丸。渴了,喝一点浴缸里储存的水。累了,两人就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休息,休息够了又继续挖。
时间一点点过去,地道越来越深,黄舒雅用身子系着塑料盆才能将凌霄挖掉的土和敲掉的混泥土碎块搬运出来。而堆砌在合金防爆门前的泥土和石块,还有混泥土碎块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后。如果说用电视柜和冰箱抵住防爆门,黄博的人还能勉强推开的话,那么现在他们恐怕需要一辆小型的推土机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黄博的人都没有来推一下那道防爆门,黄博也没来联系。这倒是正常的,毕竟,这才是第三天,按照黄博的计划,黄舒雅差和凌霄的饥饿反应并不强烈,怎么也得饿到第七天或者第八天的时候,趁着凌霄饿得连走路都没有力气的时候才会推开防爆门吧?
第三天过去了,第四天接着挖。
被困在这个避难屋里,凌霄和黄舒雅的日子也一点不枯燥,避难屋里的任何地方都有他和她搏斗的痕迹,沙发上、床上、地板上、浴室里……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硬是被凌霄开发了出来,变成了一个轻熟的小女人。这也是除了即将被打通的地道之外,他的最大的一个收获吧。
转眼,第五天的时间到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