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兄弟的脸色沮丧到了极点,不过,随着云啸递过去的四万两银票,他们的脸色好看了些。
俩兄弟对云啸道:“宋公子,这象牙,胭脂水粉我们留着也没有,干脆就送给你了。”云啸道:“那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俩兄弟懂得道上的规矩,俗话说财不露白,所以,他们检查了自己的箱子后,就告辞离去了。
云啸又递给侯应天一张两万两的银票,侯应天收了,道:“那就看看我这三箱子里是什么吧!”
只见侯应天手里拿着一根细铜丝,在一个箱子的锁头眼儿里捅了几下,“吧嗒”箱子便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硕大的动物的鞭,像虎鞭,但又比虎鞭大,看见这根硕大虎鞭,侯应天是满脸的苦笑,道:“这高丽国可真会折腾人。”
不理第一箱里的虎鞭,侯应天又用铜丝捅开了第二个铁皮箱子,里面是两个大珐琅瓷瓶,再看珐琅瓷瓶里是一块块的深黑色的胶块。侯应天拿起一块,一闻,失望地摇摇头,道:“是稍微上些年头的雄鹿的鹿血胶。”
云啸报以同情的微笑。
侯应天马不停蹄,又开了第三箱,这回,里面赫然是一个小木头盒子,莫非还是胭脂水粉?侯应天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赶忙打开着个小盒子,映着灯火,小木头盒子里发出灿烂的莹莹的白光,赫然是一个鸡蛋大小的东珠,极品东珠。
就这样品质的东珠,价值应在一万到两万两白银之间。发财了,侯应天脸色好转,便道:“宋公子,这虎鞭和鹿血胶就给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拿着那颗东珠,便上马离开了。
云啸望着侯应天的背影,吁了口气,轮到自己了,他手指一指,一道灵力化作的小斧头,“夸嚓”砍断了第一个箱子上的铁锁,打开来一看,好嘛,一箱子全是灿烂发光的大大小小的东珠,大的有蛋黄那么大,小的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这一箱东珠的价值应在五万到六万两白银之间。
自己一共给杨氏兄弟和侯应天支出了六万两银票,只这一箱子东珠,便全部抵消了。
发财了!云啸又继续开了第二箱,里面是十个小木头盒子,应该不是胭脂水粉,因为没有香味。拿起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却是一款紫水晶的吊坠链子,再看一盒,里面是一条红玉的手链,开第三盒,里面是一根镶满黑曜石的金步摇。后面的盒子里也赫然是各种的宝石首饰,有黄玉,玛瑙,天河石,白水晶等,做工精细,式样美轮美奂。
就这十件宝石首饰,价值应在一万到两万两银子之间,又赚了!
再开第三箱,里面是两坛酒,从泥封看,都至少在地下埋了有百年的时间了,不管是什么酒,都是很可贵了。
略带遗憾,云啸开了第四个箱子,“哗”,金光灿然,竟然是一箱金条,满满的一铁皮箱子金条,看着这些个小黄.鱼,云啸的眼睛笑弯了,估算一下,这箱子小黄.鱼价值应在五十万白银左右。
现在,云啸拥有的黄金,白银价值达到了两百万两银子,另外还有一千多件的珠宝首饰,近四十万石的粮食。
事不迟疑,“五霸岗”这个地方,距离燕京太近,不宜久留,云啸衣袖一挥,便把一箱子象牙,一箱子胭脂水粉,一箱子虎鞭,一箱子鹿血胶,以及自己那四箱子东西都收入了储物袋里。
当云啸纵马离去后,只有“罗汉庙”里外的血水和尸体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激战。
第二天,当有行人经过“五霸岗”时,立刻被这里的景象震惊了,好几百条野狗正在争食死人,有的死人的肠子被拖出来好长一截,还有野狗在舔舐地上的血水,哗哗的。等行人到燕京的巡防司报了案,燕京五城巡防司,大内禁军的人手赶到“五霸岗”后,再无一丝踪迹可查,即使有,也早已被野狗给弄乱了。
很快,整个燕国进行了大搜捕,凡是在这一段时间出入过燕京附近州府的外来人,一律带回盘查。有“红泥城”“好来屋”客栈的那个想要赏钱,却被白白羞辱一顿的伙计去官府告了官,详细地描述了一个叫宋天星的人在连续几天内联络朋友的线索,并把那个拿了几回赏钱的伙计也给告了。
虽然,后来证明这个伙计毫不知情,只是客人阔绰,多给了几两的赏钱而已,但在牢狱之中也吃了不少苦。
等按照店小二描绘的画影图形张贴在燕国的各个州府时,云啸已经返回了秦国。
这一次,云啸等人对高丽贡品的劫持,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燕国以贡品被劫,拒绝了高丽联合出兵,共同对付辽国的主张,燕国人对纵横关外的辽国几十万控弦的骑兵很是忌惮,除了老老实实修长城外,便是派遣人马去辽国的都城上京,进献贡品,修好两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