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大牛说,“都说钱北大队有个‘知青’;了不得,有功夫!”
“就是,太湖大队传得可神了。第二天,大队王支书还开会,说,要给林木森解释一下,怕你来报复。还是钱北蔡支书阻拦了;说,‘别把事情搞大,弄得人心不安。’”
徐桂香的嘴半天没合拢,说:“原来木森兄弟真有神力!难怪那天陆宝林被你一抬脚,就摔个‘狗吃屎’!”
“没有。桂香姐,哪来神力,只是凑巧。其实我踢到的是棵老桑树;树桩被虫蚀空了,碰巧而已。”
大牛说:“说你还有轻功!听说船离岸有二丈多远,你一抬脚就飞了过去。”
“没那么远,顶多二三米。我也只踏在船帮上,不是船上的人拉住,就掉进河里去了。”
“你这是谦虚。桂香姐,知道太湖大队想与林木森打架的青年是谁吗?”
大牛说:“不知道吧!是建华。那天去抓木森,他还对小龙说你有功夫。”
一声抓,气氛变了。田云娇狠狠瞪大牛一眼,徐桂香却冲他骂开了:
“什么抓不抓,放你他妈的猪屎尿屁!”
“这……这,当时,王主任说,去钱北……”
田云娇拦住大牛,说:“桂香姐骂人真有趣;又是屎又是尿,还有屁。”
大家都笑了。林木森趁机扭转话题,说:
“怎么今天没见到建华,又出差了吗?”
“他娘子死了!”田云娇说,“昨晚突然肚子痛,太湖大队路又不通,只有用船,七颠八簸,死在半路上了。真可怜!说是宫外孕……”
屋里气氛又低沉了。徐桂香抹了眼泪;她想起自己流产的孩子,伤感地走了。
强强醒了,用脑袋抵着田云娇的胸要吃奶。田云娇解开衣,裸露肥满的*,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奶头,托起,把鲜红的*头塞进儿子的嘴里;环抱着儿子,俏脸上焕发着母亲慈爱的光彩。
抽了太多的烟,林木森感到有些头晕。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眼前总晃现田云娇在奶儿子……
少女时为金,出嫁后为银,一待生儿育女,胸前一对鼓胀胀的*房成了“狗**”。这就是女性的伟大?为哺育儿女而放弃了羞臊。男人大多都有依恋*房的情结,这是恋母情结的衍生;母亲的十月怀胎,又哺育他长大,男人便通常会想象自己能从母亲的双*中获得活力与自信。随着长大,青春期之后,恋母情结会因发育而发生质地的变化,男人便渴望对自身和异性的身体有一个彻底和全面的认识。于是恋乳这种情结会加强,同时将会转移到妻子的身上。或许,正因此,男人便通常会被丰满的*房所诱惑,女人也越发利用这个优势,而出现了众多的“ *霸”。
林木森从小倍受母亲疼爱,恋母情结更加重。当沈梅英袒露*房时,抚摸光滑、柔软*房、吮吸弹性、温润*头后,林木森恋母情结有了质的转移,因而此情节永烙在他的脑海中,时常左右他的情思。
……此时,林木森感到一种饥渴,真想得到母亲的庇护,能躺在母亲怀里,吮吸甘甜的*汁……
突然王莲花来到他身旁;**着身体,双手揉摸着浑圆的*房,说:
“摸吧。我可是‘莲蓬奶’;你摸吧,想吃也行。来,你摸呀……”
“不不!”林木森夺门而逃,被沈梅英拦住。沈梅英说:
“跑什么?你了姆妈的‘绣样匣’,就是沈家的‘上门女婿’。你说过,永不负我;我现在把身子给你……”
“梅花肚兜”落下,白皙的胸前,垂着一对浑圆的木瓜*。林木森渴望得到她爱的滋润,上前托起*房,正要吮吸,突听身后有人叫喊:
“哥,哥哥,回家了——”林木森回头,是舅舅的女儿李金凤。
李金凤单瘦的身躯坐在大脚盆前;满满一盆衣服,全是林木森的。她满头大汗,用力在搓板上揉搓衣裳。从她敞开的衣领口,林木森窥见,平板的胸脯上突出两个肉球,锥形,铜钱大的*晕突起,绿豆大小的*头艳红……
“你什么?”李金凤抬头,羞臊地嗔道。
林木森慌忙转过身去,“啪”地一声,手撞在墙壁上。原来是个梦!
屋里响着大牛沉闷的鼾声。
林木森再也无法睡,他很期待梦的重现,却又恐慌作梦。他为梦见王莲花的**身体羞愧,陆宝林的凌辱弱儒的王莲花是邪恶,而自己反去窥测她的*体是一种对她的亵渎。林木森思念沈梅英,想她柔嫩温和的木瓜*,往日亲昵情景不时地重现,他突然为当时恪守礼数,不敢造次而后悔。沈梅英的一颦一笑波动着他的情感,激荡着他的神经;下身一阵冲动;竟然“跑马”了!
林木森的“性”,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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