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起身,就感觉脑袋一阵天旋地转的疼,疼得他忍不住抱着头轻哼了一声。
“是不是头很疼?我帮你揉揉吧!让你喝,你要死呀,你真喝死了我们怎么办?”
宫芳说着泪水就下来了,她爬到床上,把王浩揽在怀中。轻轻地帮王浩揉捏的太阳穴和头部。
宫芳的手法很轻盈,很舒适,王浩正好脑袋枕在宫芳的一对绵软之处,闻着那令人窒息的清新**不禁用手抓捏着,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宫芳一边揉着,一边轻轻地说着话,话里多是埋怨,多是心痛与伤心。
这个神经病就知道拼命,真要是出了个什么好歹那可怎么办呀!许薇再有是几天就要生了,现在心理压力很大。
已经提前入住医院了,姐妹们都在陪着。她和依胜雪是奉命回牡丹陪伴王浩,其实也是不放心这小子,真怕他突然间又给大家领回个什么妹妹。
这下倒好,妹妹没领回来,却和人拼起酒来了。本来去索马里,家里就炸了锅了,许薇为这事还和他爸爸吵了一架。
最后实在是想不通,这才动了胎气进了医院。这下倒好,不省心的永远都让人不省心,这头失火还没救完,那头又着了。
依胜雪刷洗完床单,便放好水,把大床单放进了洗衣机内浸泡着。走进卧室一看,王浩和宫芳都睡着了,她忙活了一个中午,现在都三点了,也有些累了。
便也躺在一边和衣睡了过去。
时钟滴滴答答的转个不停,外面的骄阳慢慢的隐去了火热的光晕,仿佛看到屋内旖旎的春光也有些脸红似得,羞涩的躲到了云层之中。
一天已经到了傍晚,牡丹市炎热的天气让人实在受不了。中午时天气突变,本以为能下场雨,没想到孩儿的脸。
也许是受到妈妈糖果的引诱,小脸儿说笑就笑。雨就这样没了,天也放晴了。却更加的闷热,闷热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王浩早就醒了,醒来渴得要命,看到床头的水罐,抓起来又是一阵牛饮。由于喝了醒酒汤的缘故,又睡了一个下午,加上年轻,脑袋竟不疼了。
刚把水杯放下,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宫芳微抱着自己,小衬衣早就脱了,就剩个胸围在那绑着,可怎么能掩饰的住那36d的汹涌。
而顺着望去,更加让他鼻血飚飞。依胜雪就倒头睡在自己的脚下,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的小睡袍,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姿势非常撩人的半遮半掩着,细细一看,那吹弹可破的大腿内竟然也是真空!
一定是洗完澡就这么过来了,一定是累了没来得及穿。
王浩费力的回忆起先前的情况,却真是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喝了好像能有四瓶好汉醇,还是和梅森杰克对吹的。
至于怎么进的房间,怎么上的床,他是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
不会吧,难道我把这姐俩都办了,就在这?
想起好汉醇,王浩便想起第一次喝好汉醇的境况,想完又想起了第二次。第一次办了依胜雪,第二次办了宫芳。
看来这个好汉醇以后还真不能喝了,可是不对呀,假如自己刚才把这两个都收拾了,为什么现在小王浩却钢钢的,就像没吃饭似得,好像要哭死的。
一定不对,自己腰不酸背不痛,浑身上下都是劲,小王浩就像上足了弦的发条,再也隐忍不住,王浩一伸手抄起了依胜雪,直接压了过去。
“呜呼!啊,哥哥,宫姐姐,快来救我,他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