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楠木盒,装着紫黑发亮的完整肾形紫芝,清楚地摆在拍卖台上,后面的银幕也以幻灯片的方式不停地展现出被放大了几倍的这株紫芝的近距离特征。为免有些人心有疑问,罗翰还特意请来了中医院的吴医生做现场问答,此刻就坐在第一排。
但凡对这柄野生紫芝有兴趣,又对那放大的幻灯片效果不满意的来宾,都可以上前近距离地欣赏一次。
在场的富豪们,还是有几位对这种上年份的野生紫芝颇有兴趣,当下一一起身,走至拍卖台前观看。
胡百房是过来混见识的,也起身走了过去。
这株野生紫芝,是在一个芝柄上,接连挤长重叠出六片大小不一的菌盖,只是这些菌盖有部分是连在一起的,若要强行分开,难免会破坏掉这株紫芝的完整姓,自然只有放在一起拍卖。整株菌盖,呈现不规则形,最大的那片约有73年的生龄,最小的也有10多年。菌盖上虫眼较多,坑坑洼洼的,和没有虫眼的地方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翰给它定的起拍价是80万元,比60年生龄的野生紫芝的单柄购买价,只高30万元。
紫芝,是肿瘤病患者的最佳选择。
所以,当那几位富豪们回到座位上后,没给吴医生站出来的机会,就有人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手里的号码拍。
大家毕竟都是有钱人,平时也没少吃这一类的补品,共进营销的东西好不好,他们心里相当清楚。
虽说如今市面上野生灵芝鱼龙混杂,有些灵芝根本就没有什么药用养生效果,有些甚至还有毒,但是,共进营销的信誉,大家却是信得过的。
六大中药店纷纷举牌,迎风制药的董事长在考虑了几秒后,也让秘书加入了争抢的行列,不过最后,这株有6片菌盖的70年的野生紫芝,还是被吴爱芝的一名姓牛的老客户,以127万元的价格买走,看样子,是打算自用。
罗翰和陈啸坐在最后一排,看着还算踊跃的气氛,彼此交流着满意的眼神。
陈啸悄悄地发来意念:“阿翰,当初仁心堂的人从你手里买下那株百年老参,实在是占了大便宜啊!”
看这情形,那株200年的野生人参,还不知道会拍出什么样的高价。
罗翰微微一笑,也回了一道意念:“此一时,彼一时。事业起步之初,肯定要吃点亏!不过现在,仁心堂可没这么好运了!”
庄景坐在云紫黛的身边,却是眼神变幻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个上场拍卖的,是那块80年的原始野生沉香,重513.75克,没有经过任何的雕琢,在现世的野生沉香中,可谓是庞然大物,罕见的精品了。
蔡老板,西武百货的况铁强董事长的秘书,云紫黛的秘书,以及曾经从赵恒的手上买过一块51克野生沉香的乔姓客户均举起了牌,经过一番激烈地争斗,最后被况铁强以256万的价格,志得意满地拍到。
陈啸悄然向罗翰发来一道意念:“我听说,况铁强的母亲信佛,下个月就是七十大寿。估计他是想拿来做寿礼。”
罗翰斜眼看他:“你是听到了风声,才特地拿出这块沉香?”
陈啸笑得相当狡猾:“那当然,只有这种场合,才能获得最大的利润啊!云紫黛是名门名媛,肯定喜欢香,乔老板也是个有点年头的玩香客,彼此难免有竟争,这不,价格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
“你啊!”罗翰摇摇头,眼中已多了些了然的笑意。
说起来,陈啸如今是越来越有歼商的风范了。
这块沉香没有竟得,云紫黛的眼中难掩失望。作为一名追求生活情趣的成功女人,沉香一直是她的最爱,本想此次过来,能将这块沉香和后面的金丝奇楠沉香全部攮入怀中,没想到西武百货的况铁强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定要跟她竞争。
怡丰集团虽然是老牌的儿童用品企业,但身后可借重的直接势力,就是她的自家老哥,可况铁强的表哥也是华夏国中组部下的一个司长辈,一旦况铁强表现出强烈的购买意向,云紫黛也不敢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和况铁强硬拼。
“算了,后面还有一块更好的精品,犯不着跟这老家伙置气!”云紫黛悻悻地安慰自己。
接下来,便是那块千年难遇之传世珍品,30年龄的金丝奇楠沉香了,云紫黛不由无意识地挺直了腰,打起精神,盯着那透明的玻璃樽,目光灼灼,志在必得。
感觉到小姨的情绪变化,庄景眼中的阴骛也愈发地明显。
凭心而论,他很不愿意看到罗翰从自家长辈手里赚钱。
可是,他也明白小姨的爱好,若是这块金丝奇楠香确实是如假包换的真品,那么,小姨肯定是不惜一掷万金!别说百万了,只怕是千万,小姨也是愿意支付的。
脑子里飞快地考虑了几秒后,当台上的小楚正准备挥动手里的拍卖槌开始报价时,庄景突然高高地扬起右手:“对不起,打扰一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