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卑鄙之类的词,就是对法者鸩最佳的褒奖。
这个法务一脸的扭曲,哼哼两声之后,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朴河山面前的沙发坐了下来,看着这个曾经的小保安,说道:“你们有证据证明吗?那么把证据拿出来。”
法者鸩冷笑一声,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大堆的复印件,在这个法务的面前晃了晃,冷笑着,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在这位法务查看的过程中,他站了起来,背着双手观察者这间董事长办公室,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副被悬挂在办公室正中央的前任董事长,温暖心的挂相之前。
“我的当事人从小就失去了哥哥。但是这可不代表血缘的连通在这一刻就完全丧失了。虽然当时农村闹过饥荒,可是只要稍加调查,我这边还是调查出了一些情报。”
一边说,法者鸩其实也是在一边肉痛。毕竟小樱索要的情报费用可不低,为了调查出这些情报来,自己可是在是下了血本啊!
“温暖心先生的父母,曾经在五十多年前也居住在我的委托人所居住的同一个村庄里。而且根据地址核对,两户人家之间刚刚好是邻居,这也正好符合我的当事人的描述,其哥哥是被送到邻居家的。”
那个法务看得有些紧张,一页一页地翻阅着。那位董事长纪承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也是走过来,一把拿过那些资料,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此外,我还调查过温暖心的父母,得知这对夫妇并没有在任何医院生产的记录。换言之,至少通过这点可以证明,这对夫妇要么就是没有在医院生产过。要么就是……嘿嘿,根本就没有生产过!”
哗啦一声,纪承抬起头,那双显得十分犀利的眼神朝着这边的朴河山瞥了一眼,朴河山一惊,连忙低下了脑袋。
见此,他将这些资料往桌子上一扔,缓缓道:“这样,也不能证明温暖心就不是其父母亲生的。”
“哈哈哈哈!记先生,你的意思是,温暖心的父母在生下温暖心先生之后,就完全没有去医院吗?五十多年前,也不过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虽然那个时候闹过饥荒,但是温暖心的父母在当时还算是家境不错的有钱人,你真的确定他们生下孩子来,连医院都可以不用去一次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吗?”
法者鸩走过来,从那叠资料中抽出一张纸,在两人的眼前晃了晃,笑呵呵地道:“但是很有趣的是,在其后,温暖心先生除了出生没有医院证明之外,其他的医疗记录却是非常的齐全呢!可见温暖心的父母是非常爱护自己的这个孩子,不管是什么小毛小病都会去医院看看。当然——”
他随手将这张复印件一扔,继续说道:“这些资料并不能够证明温暖心先生和其父母之间的关系。但是啊,这份血型报告,却是能够让我们看出很多东西来呢!”
法者鸩重新拿出一份报告书,上面分别罗列了病历卡的复印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好几个人的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