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巴州苏丹更迭的原因,众所周知是因为在阿普达旺恐怖组织的冲击下,沙巴旧苏丹沙顿齐沃一世选择舍弃国民,被留守境内的世袭拿督们通过合法仪式废除了贵族地位。
这时张龙初因为感受于邻邦民众所受的苦难,挺身而出,率领着沙捞越国防军平定了沙巴的乱局,意外被推举了沙巴新任苏丹,整件事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完全合理、合法,马来中央政府的指责实在是无稽之谈。
就这样,三方各持道理的相互指责、推诿,看上去积怨越来越深,最后马来西亚中央政府甚至恼怒到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威胁将从加里曼丹岛撤回部队,不再抵抗红云入侵者,为阴谋独立的沙捞越国做挡箭牌。
而沙捞越、沙巴、阿普达旺戡乱政府则表示如果马来政府军真的撤离,那么他们将马上动员人民全部退守临海的麦毕齐地区,并在那里建立坚固防线,到那时看红云入侵者打破防线后是跨越浅浅的海峡攻击马来西亚大陆领土,还是会进攻相隔数百公里的麦毕齐。
把政府的公开声明说成这样,可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可笑的无赖行为,不过即便是这样,敌对双方却仍然是在唇枪舌战并未采取任何军事行动却也反过来表明了,发生军事冲突的可能性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而事情接下来的发展果然也是如此,在戡乱政府突然公布了一份和亚洲霸主华国暗自磋商,达成的合作协议,将阿普达旺山地所有金属类矿区的开采权全部委托给了华夏国营第一冶炼集团,安泰金属后,马来联邦中央政府迅速停止了威胁和谩骂。
转而与印尼中央政府达成某种默契,共同要求,沙捞越、沙巴、阿普达旺戡乱政府在抵抗加里曼丹岛红云入侵者方面,应该付出更大的物资代价,以此来作为条件,默认沙捞越吞并巴沙和阿普达旺的事实。
而在它们表示出退让态度的当天,戡乱政府的态度也变得温和起来,先是表示沙捞越及沙巴州从来都没有脱离马来联邦独立的打算;
紧接着表示沙捞越、沙巴、阿普达旺三地与印尼阿旺达、都莱…等五洲自古以来就是一衣带水的‘兄弟’,虽然时有争执但总都能相互体谅,是东南亚睦邻友好关系的典范;
最后戡乱政府欣然允诺,未来的日子里必将加大对于加里曼丹岛上抗击红云入侵者的东亚国家联军的补给支援,为保卫地球和平贡献更大的力量。
得到这样的良性回复后,马来、印尼中央政府从此选择了沉默,完全像是忘记了和戡乱政府的冲突一般,本来好像严重到战争都将要一触即发的事态,就此完全缓和了下来。
在紧张气氛烟消云散的第2周,张龙初坐在亚庇市西郊,沙巴王宫秀美庭院的一颗芭蕉树下,一边吹着和暖的春风,一边用平板智脑在网络上搜索着马来、印尼新闻。
眼睛上下移动极快的浏览了几十页的标题,见关于沙捞越、沙巴、阿普达旺三地的消息已经少于10则,他知道必然是两国权利机关开始淡化相关事件的影响,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略一思索,张龙初将智脑放在身边的草地上,摸起电话拨通了刘峻山的号码,“峻山,你看今天的马来、印尼新闻了吗。
关于我们的消息已经少的可怜了,而且立场还很中立,看样子风头真的是过去了啊。
你用阿普达旺的金属矿山为诱饵,吸引华国那些大人物表态,我们是华国在东南亚地区的重要经济合作伙伴之一可真是神来之笔啊,一下子就吓住了那些马来、印尼猴子。”
“我只是提出意见,最后的决定权可是在您手上…”听了这话,刘峻山声音沙哑的答道,话没说完便被张龙初笑着打断,“别恭维我了,我可是超凡者,不会被你的迷汤灌醉。
对了,你这个沙捞越、沙巴、阿普达旺戡乱政府最高行政长官还没有正式的称谓吧,我看就叫政务总理好了,戡乱政府的名称以后也悄悄改成联合政府把。”
“早知道您要这么改的话,几天前我们就不该发表声明说还留在马来西亚联邦里,直接趁乱宣布独立好了。”刘峻山笑嘻嘻的半真半假道。
“不要那么贪心吗,峻山,既然都已经掌握了实质的权利了,又何必为了一个名义去冒险,惹来变数呢。”张龙初摇摇头道。
话音刚落,刘峻山便语气心悦诚服的回答说:“这倒也是,只要行政权力、司法、税收和军队都能自主,就算说咱们是马来联邦的一个自治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了这话,张龙初笑了笑,改变了话题,“局面稳定下来我也该离开了,就是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我给洪杉下令,国防军近期还要再扩增两个军,你可千万把钱准好。”
“放心吧陛下,现在这种世道,充足的军备力量可是所有权利体系最重要的保障,”刘峻山没有多话去问自己一向行踪神秘的君主要去哪里,直接笑着保证道:“我就算压缩行政公职人员的薪水,也一定会确保军事预算的给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