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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之书是你写的吧。”收回了脸上那副“我是好人”的纯洁表情，当麻的眉毛微微拧到一起，眼中精芒毫不掩盖的直射亚雷斯塔：“爱德华*压力山大！”

是亚历山大啊你个混球！

倒吊在“试管”里的亚雷斯塔抽了抽嘴角，也不再跟当麻这个没节操的玩儿太极：“法之书吗？那是我很久之前的作品了。”

“呵呵……”笑了笑，当麻将视线投向远方，眼中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看到这个学园都市以及那个不伦不类的五行机关，我想，就算你自己，对于法之书的理解也只是片面吧。”

说到这里，当麻也不理会亚雷斯塔微微色变脸，继续道：“从茵蒂克丝那里骗来十万三千册魔导书的全部内容的时候，因为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难以理解的东西，我便没有仔细读过。直到我在今早了解到了法之书的特殊性，好奇的回忆了一遍，才明白你究竟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

“还记得我说过，再见到你的那一刻，你就让我想起一个名字吗？”眯起眼睛，当麻似笑非笑的看着“试管”中的亚雷斯塔。

“的确。”沉默好久，亚雷斯塔才从各种心惊肉跳的思绪中找回冷静，淡淡回应着：“不过，至今我依旧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那个名字啊……”带着些许的感慨，当麻笑看向亚雷斯塔，开口道：“那个名字，其实就是你一直以来所追寻的目标啊……”

亚雷斯塔：“……”

“说正事儿吧。”摇摇头，当麻又恢复了那标准的“我是好人”的嘻哈模样，傻乎乎，乐呵呵的抓头道：“放松点儿，压力山大，本好人今天来你这地儿，其实只是为了找一个老朋友。唔，或者用伙伴这个词更会更加恰当一些。”

“你的……伙伴？”亚雷斯塔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伴随着虚空的波荡，瞬间将身体藏入越来越趋向于完善体的永恒星空当中的当麻，就这样装备着机械战甲，张开双臂，开心道：“老伙计，既然都确定了本好人的身份，干嘛还总躲着本好人？”

“其实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这个装傻充愣，满嘴本好人的家伙，竟然会是当年的那个疯子。”

“人总是会变的，本好人也不过是找到了更为有意义的生活方式。”当麻笑了笑，回应着虚空中的声音：“疯子啊……令人怀念的称呼！数百年来，也唯有你才敢在此身面前说出这个称呼。”

“数百年吗？”伴随着这句似问似答的声音，虚空中浮现出一个淡淡的虚影。

就像是播放中的dvd被按下了暂停的画面，身穿装甲，飘在半空中的当麻虽然一直都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可在虚影出现之前他给人一种生动的感觉，在虚影出现之后，肉眼可见的，他整个人，甚至连思绪都僵住了。

就好似机械人一般僵直的探出手臂，指着对面的虚影，当麻磕磕绊绊的挤出一句：“你……真的是ai－w.a.s.s.？”

有些“信号不足”的ai－w.a.s.s.无语的指了指脑袋上的光圈。

“呃……还真是没错了……”当麻恢复了生动，将身上的装甲变回腕表之后，探手抹了把虚汗：“你咋变成这样儿了？”

白影一脸唏嘘的作45°角仰视状：“事物总是会变的，本智能也不过是找到了更为有意义的存在方式。”

当麻：“……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亚雷斯塔：“……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神展开？！！！”

……

等当麻从卫生间里出来（亚雷斯塔：“……”），回到餐桌的时候，除了茵蒂克丝之外，其余的妹子们都吃的差不多了。

“掉进去了？”见到“回归”的当麻，姬神秋莎第一时间便问出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