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奴，她是主。

如此天经地义。

“对对，流云也是这样。哥哥和小姐怎么做，流云就怎么做。流云和哥哥的命都是小姐救的，没有小姐，就没有流云和哥哥。爷爷虽然重要，但是哥哥和小姐更重要。所以，爷爷不好的话，流云就不要爷爷了。”他拍了拍还有些单薄的小胸脯：“而且流云现在变得厉害多了，流云可以保护小姐和哥哥。”

“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凤凌云语气还是冷冷淡淡的，可即墨流月却听出了暖意。

他薄唇微微扬起，犹如温润翩跹的公子哥：“奴知道，奴从被主子买下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奴在做什么。奴不忠于凰宫，不忠于即墨家，奴从始至终只忠于主人一个。主人只管放手去做，奴就是卑微不堪，也会陪主人同生共死，在所不辞！”

“好。”

凤凌云晃动的眼眸稍稍的稳定了些许，就连胸口叫嚣的暴虐好似也缓和了许多。她的视线从即墨流月转到即墨流云身上，轻声道。

“我记住了你们今天说的话，你们最好也记住今天说的。我的名字，凤凌云。”

凌云，凌云……凌云，凤凌云……

即墨流月在心里默念了几十遍这个名字，那双灰蒙蒙的眼睛仿佛也透出了光彩来。

凤凌云……

他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入脑海，深入骨髓。

流云年纪小不懂凤凌云话里的意思，他却懂。凤凌云这是真正的接受了他们，真正的将他们划分成了自己人。